到了晚上,就算林阔雪挨着他,充满爱意的抱紧他的身体,也没有让他平息心中那一丝不安。
第二天晚上,林阔雪照例在十点前回家,难得孩子还没睡,便陪着奕儿玩了一会才回到房间。
今天的席先生竟然早早就在床上睡了,往日他都是等着她的。
林阔雪不想吵醒他,快速洗过澡穿上睡袍,趁着身子淋浴后还热乎,迫不及待地躺到温暖的人身边。一切都温暖地让她的心喟叹。
一躺下,一双温柔的手就抱上来,林阔雪握住他的手,凑近他轻声道:“我以为你睡了。”
席先生不说话,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林阔雪在他那白皙的指尖上亲了亲:“是不是带孩子累了?”
“家里有这么多帮手,怎么会累。”
林阔雪看着他的模样,爱不释眼,目光舍不得离开一下:“只要不累就行。”
席先生垂眸动了动眼睫,才道:“雪儿……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说完,他又抬眸看着她。
那双春风拂过海岸的眼睛,立刻让林阔雪心里一动。
席先生凑近她,两张脸更近,她看见他黑得发亮的眸珠,像珍贵的琉璃。
因为席先生做了生子手术,两人一直保持克制,确切的说,他们之间一年没有做过了。
谁知道林阔雪这些天夜夜抱着他,是怎么度过的,她完全靠意志来忍住自己的欲望,有时候甚至要偷偷打抑制剂。
她警告自己,就当做是回到了十年前和席先生毫无关联的时刻。
“席英……做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现在还是太早了。”林阔雪心理挣扎极了。
“我很想要……我想念雪儿的信息素,我想念雪儿的一切。”席先生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在她手心上亲了一下。
林阔雪眸中的光一荡,神色都凝滞了两分。
优质oga的求欢信息素不断挥发出来,将alpha的理智吞噬。
林阔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片焦灼,她的呼吸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
他背过身,生涩地把自己的腺体从睡袍后露出来:“雪儿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轰地一声,林阔雪的脑袋要炸了。
她猛然低头咬住那柔软神圣的腺体,跟平时的轻咬舔弄完全不同,牙齿深切地含住腺体,荔枝酒的信息素从腺体争先恐后地钻进她口腔,完全融进她血液和灵魂。
仿佛干旱的树木终于遇到渴慕已久的甘露,那种沁入肺腑心脏的舒爽让她浑身发抖。
她的脸埋在他发丝间,又深又急的呼吸着,那双眼睛像野兽蛰伏在林木间,亟待把猎物吞噬。
她感觉oga的身体同样在发抖,她的唇舌不断啄弄过他的肩颈,啃吻着他的肌肤,有一种初显期时失去理智的疯狂,她的手带着炽烈的温度一路覆盖着oga的腰线,一直向下。
她想念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