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巴邑王杀了人,她们才知道哪里有线索。
回京这么久,也没有动静了。
金镶玉哎哟一声,“您说得也对啊,看来巴邑王也没有查名堂来,可见此事不好查,不是我无能,是事情太复杂了。”
听着她自夸的话,谢昭宁也是汗颜,一时无言。
谢昭宁抬脚就要走,金镶玉拦住她:“谢公子,你们一夜闹几回啊。”
谢昭宁装作没有听见,小跑着离开了。
金镶玉笑得直不起腰来,花枝颤颤。
春日里过了大半,阳光越发热了,承桑茴坐在台阶上,赤脚玩耍。
她乖巧的坐着,歪头头看东看西,女帝走来,递给她一件小衣裳。
“阿姐,这件衣裳是你亲手做的,你还记得吗?”
女帝俯身坐在她的身侧,仰望浮云,继续说道:“我竟不知阿姐针线这么好。”
“你生孩子了吗?”承桑茴瞪大了眼睛,嘻嘻一笑,道:“我记得你生了孩子,叫什么来着,陛下说她太丑了,哈哈哈哈。”
女帝面如土色,似乎是被气到了。
“阿珂,孤告诉你,陛下说太丑了,所以她不喜欢你的孩子,你别生气哦。”
“阿姐,陛下喜欢你的孩子吗?”女帝顺势试探。
承桑茴愣了一瞬,而后不解地看着她:“孤未曾选驸马,哪里有孩子,孤没有孩子,你有孩子,太丑了。”
女帝凝眸,握住她的手,轻轻靠过去,眼眸映着长姐的面容:“阿姐,你的孩子回来了,她说要带你去西凉,你若愿意去,孤可以让你跟随她回西凉。”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承桑茴恼恨地伸手推开女帝,倏地站了起来,指着女帝,不悦道:“胡言乱语什么,孤哪里有孩子,承桑珂,再要胡说,孤让人掌你的嘴。”
说完,她提起裙摆,赤脚跑回殿门,趾高气扬地吩咐宫娥:“将人关起来,不准她进来,太放肆了,孤对你太失望了。”
小衣被丢在地上,踩了一脚。女帝弯腰捡了起来,轻轻拍去灰尘,随后递给女官,自己转身走了。
端午节至,宫廷设午宴,邀请西凉使臣参加,谢昭宁也被谢蕴带进宫里。
路上,谢蕴提醒谢昭宁:“荣安郡主会与你独处片刻,你自己注意些。”
谢昭宁翻了白眼,“你们查了这么久,什么都查不到,一点进展都没有,指望我去套话,有什么用。”
谢蕴扶额,“谢家丢了长孙,就在青州城内都找不到,偌大的京城怎么去找,你以为都是大罗神仙,掐指一算就算到了。”
这些都无法说服谢昭宁,她依旧觉得金镶玉办事速度太慢了。
两人在宫门前下了马车,远处的秦思安等着两人。
三人会面,秦思安开口,“金镶玉开口说的事情,都查过一遍了,出生的婴孩倒是有两个,出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