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吃了顿早饭,便往包里收拾东西。
记忆掐断在这,她应该是被人药晕了。
有人在她的早饭里下药。
怪不得,她当时觉得粥味苦,本着珍惜粮食的心态,忍着吃进去。
结果是药。
竟然是药!
她闭着眼睛都猜到是谁干的!
火气从胸腔一口口向上渡,她的心脏化成一只船只,随着湖水翻来覆去摇晃,只等雷雨袭来,彻底沉没。
“……唔。”
身下传来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蒋芙眼中带恨望去,就见骆岢从她床边转醒,手还牢牢和她牵在一处。
娇生惯养的人,何曾缩在人的床沿睡过?
他像是有些不适,面色灰暗。但一切都在看到她眼睛的那一刻消失了,他变成了无坚不摧的玉人,微微露出笑颜。
“芙芙,你醒了?”
蒋芙薄唇轻启:“——贱人!”
等来她的第一句话是训斥,骆岢并不奇怪,也不会伤心了。他何必为没有心的人伤心呢。
可即便这么想,他的心还在隐隐作痛。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现在动不了?”
骆岢眸色暗沉:“我下了药,似乎下得多了些。你昏睡了一天,是我在照看你。”
他凑身过来,吻在她的唇上,眼神迷恋:“好乖,芙芙。”
他说着,唇舌便一同覆上。蒋芙想把他舌头咬断,但是没有力气,她光是保持愤怒都好累。
怒火一点点堆积,浓到深处,却没出息地被他吻出了其他的情绪。
他们的手还在十指相扣着,每一次用力吻,他的手总要扣她更紧些。
等他退开,蒋芙不停喘气,险些被他给憋死。
“……呼……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是被你给逼疯的。所以,你得负责。”
他应答干脆,见她唇上还有两人吻过留下的水光,又俯首过去,将莹亮一点点吸吻干净。
蒋芙冷眼觑他:“我凭什么负责?你现在在对我做什么?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你喜欢我,就是给我下药这么喜欢的?有事不满意就不能跟我商量吗?你用的这是什么下作手段?”
骆岢轻道:“我不下药,你就走了。”
“而且,和你商量有用吗?你只会骗我,然后偷偷找你的张闵。”
他露出嘲讽的笑:“芙芙,他哪里好?你为何弃我选他?是姿色,还是我拼命补偿、也找不回的那十几年的情意?”
“我已经够美了,不是吗?”
说话间,蒋芙察觉他手上的动作。
他在拆她的衣带。
还有另一件事,她的衣服和临走那天的衣服不一样了。
仿佛读懂她目光一般,骆岢道:“是我给你换的衣服,从里到外。”
他眼眸寒潭般盯她,“每一寸地方,我都见过了。”
衣带散落,她的身体从层层叠叠的衣物下展露在空气里。
蒋芙咬牙切齿:“你做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