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次发现白子画是这么疯这么自信!
“全身修为赠予赵明镜,不求他肩负苍生,只求他自此仙途通达,有望踏碎虚空。”
一缕灵光从白子画眉间出现,在空中划出一个巴掌大的阵法,阵法画成后渐渐缩小,最后没入明镜的眉间。
天道应允,誓言已成。
明镜这下真的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复杂的望着白子画,白子画眸中星光不变,浅笑回眸。
“愿阿满圆满。”
明镜哑口无言。
安静的氛围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白子画执着的问了一句——
“能先试试吗?”
“……”恋爱脑果然惹人心烦。
不理解,他娘的真的不理解。
但他尊重。
“好。”明镜说。
白子画忐忑的心终于落到实处,整个人透着欢愉,眸中盛满笑意,他赌赢了。
“你没想过我不答应吗?”
“不答应便不答应吧。本来是我一厢情愿。”
明镜觉得今天无语的次数太超过了。
面庞仍然被捧着,唇角被亲了一下。
明镜瞪了他一眼,然而某人始终温柔的样子把明镜整心累了。
算了。随他吧。
浴桶里的水早已冰凉,事情结束明镜方觉冰冷,推开人,冷静的站起身离开了浴桶,一道术法从身后打来,衣物被烘干了。
明镜捡起被心魔扔到地上的层层衣衫,才穿好内搭,里衫被白子画拿走帮他穿上了。连带着腰封,外袍……
“这个我自已来。”
明镜冷酷的披好外袍,转身走了。
像极了不负责的风流公子。
白子画知道不是。
他的阿满最是一诺千金。
明镜回了一趟房间,越想越手痒,于是提着断念剑满身怨气的离开了绝情殿。此时已是深夜,明镜冲进朔风的房间掀开被子把人薅了起来。
“你有病?”
明镜摇头:“我师父有病。”
朔风:“……那真是长留不幸。”
他认命的起床拿了剑,和他觉得同样在发病的明镜去了后山对练。
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