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靠近他的耳边,带着酒气的呼吸在她耳侧喷洒,“岑若,记住我今晚的样子。”
……
两个小时后,岑若从浴室洗完出来。
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
她身上穿着浴袍,将手里那条烂到不能再穿的裙子砸在齐放身上。
“赔我一条!”
沙发上,齐放正抽着事后烟。
他垂眸盯着岑若扔在他怀里的裙子,笑意玩味,“赔,多大点儿事儿。”
齐放身上穿了件烟灰色衬衫,扣子扣的松松垮垮,领口大敞,姿态放浪不羁。
他肤色白,脖子上的青筋脉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左侧颈上有枚齿痕,留了疤,很淡,但是凑近了细看还是能够看到。
像是许多年前留下的。
看着他满脸餍足的躺靠在沙发上抽烟,岑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对自己刚刚的表现很满意?”
他被这话逗笑,“那不然呢?要不是你闹着喊累,我还能再来一轮。”
“滚啊!齐放你脸皮敢不敢再厚一点?”
毕竟第一次开荤,齐放对他刚刚的战绩已经很满意了。
岑若用干发帽裹好头发以后,走到齐放身旁,弯腰从桌上拿起他的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根噙在嘴里。
香烟入口的瞬间,岑若被呛的咳了一声。
她平常抽的都是味道不怎么浓烈的女士香烟。但齐放抽的烟向来很烈,猛然入口,她有点儿受不了。
岑若拧眉瞥了眼烟盒,一脸嫌弃道:“没品味。”
齐放眉目间溢着几分似是而非的纵容,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把刚点燃的烟熄在烟灰缸里。
“睡也睡完了,是不是该聊聊咱们的婚期?”
他还念着呢。
“不是,齐放你来真的?”
岑若眼底透着点儿不解,“咱俩天生八字相克,你真要跟我结婚?不怕我把你克死?”
听到她说这话,齐放懒洋洋道:“不怕,你男人命硬。都已经把我给睡了,难道想赖账?”
“嘁,我有什么好赖的,结就结呗,商业联姻嫁谁不是嫁。”
岑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人生大事就这么交代出去了。
学着她的话术,齐放很懂得举一反三,“就是,商业联姻,娶谁不是娶。”
——
(两只死鸭子,一个比一个嘴硬。咳咳,对的没错,齐老二脖子左侧的齿痕就是他右右妹妹早些年留下的,惹生气了,往死里咬的。)
男人如衣服
岑若打电话让助理夏莓送来衣物,她没留下过夜,睡完就穿上裙子走人了。
出了“拾欢驿站”,岑若一头扎进副驾驶室。
助理夏莓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瞟她,有点儿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