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时演……呸!付演是小公子和夫人失踪的背后主谋。”池钧挠挠头,嬉笑道。
“这样太轻松了,”付尘一句话引来两外两人的注视,“一走来我们就听到付演的阴谋,不觉得太简单了吗?”夜晚的月光倒映在付尘眼里,时演见到付尘收缩的瞳孔,仿佛猎豹一般的警觉敏感,霎那间现背后拉开安全扣的猎枪。
空气凝结,谁也说不出一句话,后院花枝因风吹得摩擦作响。
深想起来这副本确实太简单了,就这样现顶楼的秘密,知道大公子和小公子不对付……又觉得很乱,后院变成那个样子与消失的小公子、夫人以及同时失踪的下人们有关联吗?
“池钧,你说顶楼一共有几个下人?”池钧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数道:“八个……吧,应该是。”
“怎么了?”付尘问他。
时演咬着牙,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我们要快点找着人,马上出去,这笔记本里恐怕也是要算时间的,在这里待十天外面就要两三天的样子,后院的土都要挖完了,我总觉得谢管家怪怪的,要是在外面长时间没有找到我们,我们可能就出不去了。”
付尘:“知道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另外三人的线索,而且我们进入的时间与他们不同,他们撕走了六月的日记而我们撕走的是七月五日,他们会在五月中旬到六月结尾徘徊,而我们就在七月五日之后。”
“所以,”时演插话,“你觉得我们和他们不在同一时空?我们看不见他们,他们也摸不着我们?”
付尘点头,将时演说的剖析更加深层:“他们处在的时间段集中在拿一张纸内,想要到我们这张纸代表的时间段就需要王硕在这张纸上写下他们的名字,代表这时间段他们的存在。”
“不过一旦他们留下痕迹,在时间线后方的我们应该是可以收到的吧?”池钧提出想法,沉思片刻后猛然抓住时演的衣袖,激动地说道,“还记得笔记本没有署名吗!为什么一定要王硕亲自写,我们为笔记本署名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谱写人物的走向了!”
池钧一席话令彼此醍醐灌顶,这一点竟然被时演与付尘忘记了,笔记本没有署名就代表没有主人限制,先前是王硕记载,那么之后也能被他人转记。
时演正要说同意池钧的想法,耳骨上坠子突然烫使他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池钧见状停止自己的激动靠过来关心时演的状态。
耳坠曾在时演被大厅油画迷惑时以冰冷提醒时演危险,现在高热的温度又是叫时演怎么做呢?
一边是池钧理论上看起来可行的办法,一边是耳坠的提醒,一个分岔口摆在时演面前,这不同小孩子做选择,选错了还有家长擦屁股,这选错的背后,是生命的裁决。
时演进入这小说的任务,甚至才刚刚开始,一切决定都需要谨慎对待,对土地的判断算是吃看过小说的老本,现在没有老本可吃可谓是关关难过。
但也要关关过呀。
“慎重对待。”时演双手搭在两人身上,“这要是坑,我们不就跳进去了?”
“那我们不去了?”池钧小心说道,他倒是愿意去试试,起码还有希望。
付尘站起身来将池钧拉起,成为两人中间的和事佬:“时演没有不去尝试的意思,他是告诉你副本里任何npc都有埋坑的可能性,他或许留下的是希望,也有可能是深渊。”
盘活了气氛,三人决定明日再去王硕的房间。
三人离开后院,临走时时演感到身后一束视线的投来,回头观望却没有现有其他人的存在,暗自疏导自己是敏感过度了。
一夜过去,时演没睡多久便被叫醒起来干活,也就是摆放少爷们的餐盘,在老爷他们用餐时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于是就有了时演看着自己和付尘坐在一起和睦用餐的一幕,付演叫付尘“爸爸”,付尘叫付演“儿子”。
时演:能别顶着他们两个人的脸这样叫嘛……好怪啊。
虽然付演和付尘看起来交流甚多,但时演余光里看着的却是付尘更多对小公子的照顾,夹菜都比付演频繁不少。
旁观者清,付演虽表面上不表露出来,但私底下都雇佣人来控制小公子了,看来付尘的偏爱是常年如此。
倒是小公子,吃个饭盯他哥几次是什么意思,挑衅?刺激付演?想死想疯了吧。
时演余光里注意到小公子颤抖着手给付演夹了一筷子菜,小心翼翼道:“哥,你吃。”
上天啊,这么好的孩子竟然要被自己丧尽天良的哥哥杀了!还顶着时演的脸,这让时演良心何安!
他还是个孩子!
时演尊老爱幼的心在叫嚣,垂在两旁的手都快把裤子抠破了,见到小公子招手让他过去,时演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难过走向小公子。
“可以帮我添一碗饭吗?谢谢!”小公子仰头对时演说道,这时时演才见到小公子的正脸,即使是老照片的质感也抵挡不住他清秀的外表,王硕说的没错,即使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小公子长大后也绝对是情书满天飞的存在。
还这么有礼貌,时演心脏流下两行清泪,救不了你不好意思,要看你在笔记本里死一次了。
接过饭碗为小公子添置,小公子盯着时演的脸笑:“你身上有好闻的栀子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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