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走她手中空杯,重新换了个暖水袋在她手中,孟铭泽不紧不慢的道,“今晚放心在这住下,我会和阿逸说,不必担心。”
傅忱舟刚回到家,傅老太太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你个臭小子!你又和含惜丫头说什么了?”
“您有事?”
“你说我有没有事!含惜走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手机也在口袋里,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慌天雪地的,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好?”
傅忱舟嗤笑了声,“您担心的多余。”有的是人为她遮风挡雨,还轮不到老太太操这个心。
滚出去
前脚离了他,后脚便扑进别的男人怀里,傅忱舟呵了声,眼底泛着冷意。
管家敲门,“大少爷,老太太差人将这些东西送了过来。”
撇向他手里整齐大衣,傅忱舟声音淡淡,“放那吧。”
“是。”
—
翌日,沈含惜撑着无力四肢去厨房倒热水,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视线模糊。
“咳咳!”
“发烧了?”孟铭泽站在厨房门口看她。
沈含惜回头嗯了声,声音沙哑,“我没事,休息两天就能好的。”这点病她早就习惯了。
“行了,别逞强,带你去医院。”
沈含惜拒绝无果,只得回房换衣服。
孟铭泽看着时间,抬步上楼敲响沈含惜房间门,“含惜?”
“含惜,你在里面吗?”
始终无人应,孟铭泽神色骤变,推门冲了进去。
屋内,女人面色苍白倒在地上,了无生息……
沈含惜再醒来时,已是傍晚,她动了动干裂的唇,头疼得厉害。
“你醒了?”
她侧过脑袋看向一旁的护士,沈含惜强忍喉咙的灼烧感问,“我怎么了……”
“高烧。”
“我说你们年轻人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烧到40度才知道来医院。”
“要不是看送你来的小伙被吓到,我非得批评你们不可。”
意识渐渐回笼,沈含惜忆起自己好似是要换衣服和孟铭泽去医院,当时脑袋一阵眩晕,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他人呢……”沈含惜问。
“去给你买晚饭了。”
护士给她喂了水,接过她腋下温度计看了眼,“还在烧,等会吊水吊完记得叫我。”
待护士离开,沈含惜一眨不眨望着天花板,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
……
傅忱舟紧紧扣住沈含惜下巴,目光凛冽,“自予我女朋友,就想着插手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