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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美丽。
程舒阳已经很久没有从其他人口中听见这个形容词了。
“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会再来的，你的技术很好，我也会介绍有需要的朋友来。”
程舒阳对白人女孩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以流利的英语回答。
走出纹身店时，旋转玻璃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程舒阳回头看了一眼。
好似看见另一个模糊的自己在向自己摆手。
“再见。”
程舒阳无声地说。
以后的人生，他只管向前走，永远不会再回头。
……
京市。
时光飞逝如箭，岁月如梭流走。
一眨眼六年过去。
裴心苒和程家人还是没有任何程舒阳的下落。
可见就算两家在京市再怎么手眼通天，但如果一个人真的想人间蒸发，那也是找不到的。
何况程舒阳是被国家保密科学研究院接走的。
裴氏集团总部。
裴心苒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
这时，电话响起来。
如果直接打到裴心苒的办公室，不是找到了程舒阳的下落就是监狱的。
裴心苒祈祷是前者。
她按了按疲惫的眉心，接起了电话。
“裴小姐，程二少爷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好，每天都疯疯癫癫的，现在还出现了伤人的状况，狱医的意思是送到精神病院比较好，您看呢？”
监狱长的声音小心翼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