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房间,贺泺和苏琼小都不吭声,欲言又止地看着叶已詻,叶已詻扯了扯下嘴角道:“没事…我们要去挖炉子吗?”
两人仿佛都松了口气,苏琼小道:“照他说的,香炉可能挥了作用,使得这里没有被怪物残害,我们贸然动它肯定会有影响。”
贺泺:“可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儿,总得想办法离开吧。”
苏琼小道:“你干什么,在说服我?我说了不干吗,只是先陈述一下可能的后果而已。”
贺泺:“…噢”
挖炉子比想象的还要简单,就仿佛生怕看不到似的,哪个地方的土是松的都能很轻易看出来。
那其实就是一个非常简朴的香灰炉子,里面有一些黄色的灰…外面毫无特色,内部却能看到精致的花纹,倒很有一股古朴的神秘味道。
四周都挖出来了,炉子端端正正地立在坑里,干净的仿佛从未被埋进过土里,唯一不完美的就是炉子里的灰混上了点土…
“这…然后呢?”
三人面面相觑,说动手就动手的,都不知道挖出这东西干什么,只好又灰溜溜地给它埋回去了。
贺泺抓狂道:“这怎么办嘛,要一直困在这里了吗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叶已詻想起之前在森林里被肖丂找到之后路上经过的水沟,提议道:“不然去水池边看看。”
水池就在那片林子的边缘,不大,小沟渠一直延伸到了村子外的河里,边缘被用石头稍微堆砌过,现在满是青苔,湿漉漉的。
水有些浑浊,全然不像引进村长家后院那里的那么清澈,三人小心地沿着周围走。
贺泺不知道哪里找了根棍子,伸进水里去探深度,谁知还没放下去多长,一股拉力扯着棍子往下去,本来就没握住的棍子直接脱手消失在了水中。
叶已詻不知道生了什么,只看到水池更加浑浊起来,立马喊道:“退后!”
可为时已晚,水中伸上来一只触手,对着贺泺的腿就是猛的一抓,“啊!什么鬼…”
“等一下”,见贺泺一下子就没影了,苏琼小跳进了水池,摸索了片刻探出头道:“有口,我下去看看”,然后也没入水中没影了…
“…”
不知道苏琼小是自己下去的还是也被拉下去的,叶已詻站在水边,踱了几步见没什么动静,犹豫了几秒捏着鼻子也跳了下去。
他憋不了多久,只希望这水不要太深就好。
事实证明越不想要它越来,水下确实有口子,还挺大,却不知道为什么还能形成水池。
他探入那个洞口,有点距离,感觉自己应该能憋过去,可没想到峰回路转,一个弯接一个弯…
他实在憋得要窒息了稍微放松了一下,浑浊的水汹涌的灌进口鼻,呛得更要命。
他暗想自己到底逞什么强,现在好了,不上不下,马上就一具尸体飘上去了吧…
熟悉的肉手抓住了他,他居然感觉有些亲切。
那肉手也不负所托地猛把给他拉下去,出水面的那一刻,叶已詻居然有点世界美好了的感觉,接着就是不停的咳,明明又咳不出水,应该没喝到多少水呀…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头朝下被吊着的,脑子充血特别难受,本来就咳得脑袋晕,这下子感觉呼吸更加不畅,整个头都是热的…
他动了几下,可能刚才差点溺死,这会实在全身无力。
贺泺到是精力旺盛,中气十足地在那里叫喊:“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光明正大地单挑啊…”
苏琼小默默地叹了口气,“你有病没病”,说话间蓝色火焰从身体延伸爬上了抓着他的肉掌,不一会就有烧焦肉味传来。
肉掌松手,然后他就掉了下去,噗通一声又没入了底下的水中,没多久就出来了,紧接着叶已詻贺泺也被浸泡入水里去了。
那天晚上见到的明明不是这样,这会这东西所在之处就是一大池子水,堪堪没到了苏琼小的脖子下边。
里面像是浸泡过什么别的东西似的呈现黑红色,根本不能细思,令人毛骨悚然。
两人被放入水里又被提起来,俨然就是两只落汤鸡似的,任人宰割…才怪,叶已詻祭出燔火,可紫色才出现了几秒就没了…
没了???
“小不点们,怎么了,是不是没招了哈哈哈哈哈…”
苏琼小已经爬上旁边的石壁,也试了试…真的…失效了…
绝了…怎么这么弱…
贺泺双手扒拉着抓住自己的肉掌,挣的脸红脖子粗的,最后恨心下嘴给了它一口。
但这对这皮糙肉厚的东西来说连挠痒痒都不算,“有趣…有趣,真想多留你一会…”
它沉默了一会儿,两只眼睛瞟了叶已詻一眼,又笑了起来,“你这小东西,昨天是你烧的我吧,无趣的很。”
说着说着又要把他往嘴里送,这迎面而来的熟悉的味道,何德何能两天闻到两次。
越到紧急关头叶已詻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还脑回路清奇的抽空想了一下它会不会嚼,要不然那就死的太难看了…
这次手可没被抓住,他腰部力扒拉着抓着腿的肉指弯上去,燔术力量集于一点,猛的一肘子下去。
那肉掌直接爆出汁,喷他一身,意料之中地往下落,意料之中的溅了一身水,但不是意料之中的落水方式…
他没有因为突然下落受到水面的冲击,也没有冲进水中…
心脏的狂跳还未平息,说不怕是假的,刚才他就是赌他们仅仅只是燔火使不出来,还好他赌对了,没有真的落入那张可能会让他死不瞑目的臭嘴…
他睁开眼,抱起他的人很熟悉,那个下巴他看过很多次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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