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司霆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颜惜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郁司霆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颜惜?”郁司霆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郁司霆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郁司霆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颜惜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郁司霆接过鞋,“不需要。”
颜惜如释重负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