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有些讽刺。
颜惜没吭声。
“什么时候结婚。”他喂完一条鱼,慢条斯理喂下一条,“作为你的司霆哥,我备好贺礼。”
她隐隐猜到了,“你知道胡生的癖好?”
郁司霆波澜不惊背对她,鱼食全部抛洒在水面,缓缓转过身。
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片刻,“谁的衣服。”
颜惜脱掉,撂在沙发上,“你是不是知道胡生交往的对象是男人?”
他目光随着那件风衣,金属胸牌没摘,写着“总工颜师叶柏颜”。
“你又见叶柏颜了?”
她语气冲,“没有叶柏颜,胡生今天根本不放过我。”
颜惜是从乔尔下班,带妆去相亲的。
唇瓣水润,睫毛卷翘,淡淡的一抹腮红。
雪大风大,又走了一段路,她没沾湿一丁点儿,只有叶柏颜的头发和衣裤湿得厉害。
郁司霆凝视着她。
颜惜没注意到和他之间的距离在缩短,她回味过来的一霎,脸与脸也几乎挨上。
她下意识后退,郁司霆一把扯住她,扯向自己怀里。
吻是撕咬,掠夺。
那两次,每一次都在深夜,最昏暗的地方。
不开灯,包括浴室里,也关了灯。
这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郁司霆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