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在他脖颈上留下红色烙印,刺目、鲜艳。
是在宣誓主权。
也把贺谦的后路给断了。
周徐映的左手始终扶在贺谦腰上,虚虚托着,等他吻够后,贺谦白皙肌肤绯红一片。
贺谦抿唇,“你今天吃药了吗?”
周徐映:“嗯。”
贺谦把蓝莓放到周徐映腿上。
周徐映捻着被灼伤的指腹,把蓝莓往旁边一放,靠在车窗上,只手托着下颚,正视着他的失态举动。
他没要贺谦爱他,但他不许贺谦身边出现任何人。
如此偏执的掌控欲,是贺谦厌恶的存在,也是周徐映想抑制的。
四年后贺谦会离开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正因如此,周徐映不能让贺谦脏。
至少在别人眼中,不能脏。
这也是周徐映从未在外人面前戳破的原因。
同样是男人,周徐映最理解源于骨子里深处的占有欲,病态的想要对方是自已所仅有的,不论是以前还是未来。
周徐映不想贺谦被人唾弃、嫌弃。
他掐着手上的伤,降下车窗点了支烟。
贺谦瞥着隔在二人中间的蓝莓,顿了一会,抽回视线。
当天,周徐映把蓝莓带回书房,办公到深夜。
出来的时候,贺谦已睡得迷糊。
他从背后抱住贺谦,黏着嗓音,“离别人远点。”
“嗯……?”
贺谦迷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惑。
周徐映在心里数着人:明钰、陈然、翟为东,还有医院的护土……
“好。”
贺谦应他。
贺谦往周徐映的臂弯里躺,“你今天吃药了吗?”
“吃了。”
没吃,周徐映把药全换成了维生素!
占有欲
周徐映吃药21年,断断续续。
不吃药时,他依稀能感受到贺谦的体温。
吃药后,迎接他的只有冰冷的现实。
这样的现实,并非周徐映想要的。
在贺谦住院的那个星期,他听贺谦的,每天都会吃药。出院当天,他所看见的,却令他心头一寒。
他停了药,全部换成了维生素。
周徐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伤害贺谦,这就足够了。
他脏烂的性格,迟早下地狱。
在此之前,他只想贪婪几次。
“蓝莓吃了吗?”
“嗯。”
“甜吗?”
“嗯。”一般。
“你困吗?”贺谦打了个哈欠,试图让自已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