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聿琛表情瞬间僵住:“你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我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但靳聿琛依旧觉得我是在为阮思莹做乘务长而不高兴。
“思莹时隔五年再次回来,不熟悉是正常的,你不该那么苛责。”
听到这话,我心底一阵荒芜。
工作不严谨的人是阮思莹,被皮箱砸伤的人是我,可这个男人却在怪我苛责。
真是可笑!
可笑这有始有终的最后一次飞行,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我没有再开口多说一个字。
反正自己已经决定走了,跟靳聿琛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
经过13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停在旧金山机场。
在机场休息了一晚后,靳聿琛如约带着我去了阿拉斯加看极光。
只是看到一路同行的阮思莹,还有机组其他同事,我心底的期待大打折扣。
靳聿琛觉察到了我的不高兴,轻声开口:“人多热闹,并且异国他乡分散行动不安全。”
我抿了抿唇:“你安排就好。”
极光观测点,美丽的光线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在夜空中舞动出各种颜色,绚丽多姿。
众人惊呼之际,耳畔突然响起阮思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