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薄珩已经完成了洗胃,只是他还没有清醒。
医生说他还有可能服用了安定类其他药物,所以不能马上苏醒,而且要继续化验。
确定他生命体征没有问题,我这才松了口气。
只要能醒过来,人能活着就没事。
只不过他醒不过来,工地上的事情不能不处理。
项目经理刚给我打过电话,表示死者家属已经带着记者去闹事了,没想到薄译竟然比我还先到现场。
我看着网上记者的直播,薄译西装笔挺,似乎还打了发蜡,一副做好准备的模样。
“各位,薄氏集团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
“死者为大,家属也请节哀,我薄译,代表薄氏给大家一个承诺,三天,三天时间一定会解决问题。”
“到时候如果公司不能给出解决办法,我薄译自掏腰包给死者家属赔偿!”
他说得铿锵有力,好像台词都是一早就准备好的。
这个薄译是大伯家的儿子,就是我一直都看不上的那位。
薄珩总觉得他这个大哥人还不错,至少么没有那么多算计,可现在看来还是我的直觉更准确。
工地出事,薄氏有几个项目经理都在现场,薄译一个外人竟然敢说代表薄氏?
我放下手机,目光转向还在昏睡的薄珩。
“等处理了这件事,你想睡多久都行。”
“现在能不能先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