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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却发现项果果的口袋里塞了满满的水果糖。
她蹙了蹙眉，温声问道：“果果，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糖？”
项果果玩着手里的糖纸：“我妈给我买的。”
自从见到姜丽姝后，果果再没有喊过她一声妈。
苏卿禾也不愿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只是耐心哄着：“把糖给我好不好，你现在还在换牙……”
她刚说完，项果果就大声哭嚎起来：“妈妈说的没错，后妈就是不好，连糖也不让我吃，后妈坏……”
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过来，苏卿禾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心也凉透。
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涌上心头，她闭了闭眼，喉咙艰涩：“果果，既然我这么不好，把你妈妈换回来好吗？”
项果果哭声一止，回得毫不犹豫：“好。”
简单一个字，如重锤将她的心脏砸得鲜血淋漓。
晚上十点多，项舟年才回来，一回来就看见苏卿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还没睡？”
苏卿禾摇了摇头：“不困，丽姝同志怎么样了？”
项舟年叹了口气：“有些严重，得吊几天水，卿禾，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苏卿禾直接戳破：“你想去照顾她是吗？我没意见。”
项舟年动作一顿，在她旁边坐下：“不是，我知道分寸，我想给她请个护工，家里存折不是在你那里吗……”
苏卿禾心里一刺，眼中嘲讽越发浓重：“我一会儿就找给你。”
项舟年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你今天去卫生院做什么？”
“没事，研究所安排了体检。”
苏卿禾随口敷衍过去，回屋去找出存折递给他。
项舟年接过：“卿禾，谢谢你，你永远都这么善解人意，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苏卿禾想了想，垂眸开口：“今天果果说，还是想跟亲生妈妈在一起。”
项舟年眉头瞬间拧起，眼神冷冽下来。
“你走以后我去问了医生，你前两天还去了妇科，今天又去体检。”
“你还是想把果果送走，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