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付与站在那生了会气,又觉得有意思,气的想笑。
她看着已经飞到空中的飞机笑得不行,笑着直到笑出了眼泪。
要是我能结婚就好了。
汪衍看着她,心里酸涩,他往前走了走走到她身边,“付与。”他甚至紧张的搓着衣角,她还没有原谅他。
汪付与听到有人喊自己,目光坦坦荡荡看过来,以往的情绪似乎都已经消失,“哥,你不理解沈至对我的重要性,我不和你生气。今后,你是我哥,一直都是。”
汪衍望着她,她那双眼睛太过于清透,清透的没有他,也装不下他。
汪衍看着她的笑容,微微扯动嘴角,可是眼眶却也红了,他知道了,他是她哥哥,这辈子似乎也只能是她哥哥。
江砚之看着这大场面,嘴角大约只剩抽搐了,为毛他不知道。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汪付与,他凑过去无视站在她身边的汪衍,跟汪付与吐槽,“傅易禾那狗,也没和你说?”
汪付与撇嘴,看向江砚之,这个也字“敢情,他也没和你说?”
江砚之耸肩,有些无语,“显而易见,不是吗?”
汪付与也学着他耸肩,摊开手。
两人看着对方,就如同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一般,一时间绷不住哈哈大笑,然后异口同声,“真狗。”
是的他们说的是刚才坐飞机飞远的俩狗。
前面两人嬉笑着,而汪衍看着只能在背后看着两人,他们笑得如此开心。
可是汪付与一直是讨厌他的,她也不曾在他面前笑过。
汪付与依旧在笑,可是心里的悲伤也在滋生,她,有些想他了
“江砚之!”江青林在台上喊他。
江砚之立马诶了一声,就往上跑,不知怎么的还有些心虚。
而江青林只是看着他笑,“带人抢你哥的婚,感觉怎么样?”
江砚之抬头嘿嘿笑了两声,“还可以。”
江青林冷哼一声,眼睛落在台下的一个女孩身上,“她哭了半天了,去吧,安慰安慰去。”
江砚之还疑惑自家哥哥说的是谁呢,他顺着江青林的视线看过去,李斐棉?
江砚之干笑了两声,回过头看着他哥,“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江青林揣着明白反问。
“知道我我”江砚之耳尖染上了红晕。
江青林摇了摇头,有些嫌弃,“快去。”
江砚之笑了笑,然后挠了挠头,“走了!”
然后就蹭到了李斐棉身边。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江砚之把自己西服里的手帕递给李斐棉。
“滚开!又不是和我大喜,我怎么就不能哭了!”李斐棉哭的格外伤心。没接自己手里的手帕,只能手忙脚乱的开始轻轻的给她擦拭眼泪。
李斐棉瘪嘴,泪流的更凶,“他还是跟别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江砚之见李斐棉嘴里还念着沈确,撇撇嘴,“你要是想结婚,我也可以!”江砚之下意识的开口说道,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李斐棉也看着他,眼泪一时间都有些停滞了流下的动作,“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