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薇因为受伤,被强制放了两天假。
就连台长都打来慰问的越洋电话。
谢姝薇笑着安慰好对方,可切断电话后,她再次无力的将自己缩在了被子里。
自打那天亲眼看到生命的流逝,她当天回来便生病了,先是发了一夜的高烧。
一直到今天,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谢姝薇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可临近睡着的时刻,眼前再次出现了大片的红色。
她抖了一下,猛然间睁开了眼。
“又做噩梦了?别害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季昀行俯身用毛巾擦掉她额上的冷汗,温声安慰道。
谢姝薇这才发现,她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拉住了对方的手。
“姝薇,我帮你联系了一位心理医生。”
谢姝薇快速松开了对方,随即点头。
她确实需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据说很多直击过震撼画面的现场记者都会留下一定的心理创伤,他们也会需要正确的心理疏导。
退烧的第二天,谢姝薇便跟着季昀行出了门。
她在医生的诊室待了几个小时,等再出来时,压在心底的石头似乎轻了很多。
季昀行拉着她出了医院,可刚走至车前,她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谢姝薇上车的动作瞬间顿住,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
季昀行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可还没等他喊人,侧方直直冲来的某道影子已经猛地推了他一把。
季昀行被推开前,不忘拉住谢姝薇的手保护到身后。
“薇薇,这个男人是谁?”
贺宴辞上一秒还在为重逢而欣喜,下一秒却直接沉了脸,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季昀行。
谢姝薇缓了好一会,才发现眼前的贺宴辞不是幻觉。
她喉结滚动,目光平静地略过男人消瘦的脸庞,冷笑了一声:“怎么了?这跟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