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面色一变:“这哪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婆子?”
禾溧连忙摇头:“哪有呀,你看我喊你一声奶奶,你就当我是你的孙女好不好。孙女帮奶奶处理个问题怎么能要钱呢。”
“这不一样,这钱你拿着!”
“哎呀,奶奶,不用了,你留着用,就当我孝敬你的。这样吧,你给我点你家的菜好不好,我好久没有吃过奶奶种的菜了。”
老奶奶犹豫再三,同意了。
禾溧把老奶奶送到家里,老奶奶就带着禾溧来到了院后,里面种满了各种蔬菜。
禾溧撸起袖子打算跟老奶奶一起下地摘菜,却被老奶奶喊住了:“你站在上面,不许下来,我给你摘。”
看禾溧不听,老奶奶叉着腰:“你要是下来了,你就把钱拿着。”
禾溧闻言,站在台阶上,看着老奶奶佝偻的身躯,终是没有下去。她明白老奶奶的想法,也不想伤了她的自尊。
看着老奶奶的身影,恍惚间又跟记忆中的奶奶重合,好像又听见了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栗子,奶奶的小栗子。
老奶奶在地里来来回回的,台阶上放着一堆堆水嫩嫩的大白菜,还有包裹紧实的包心白,老奶奶又给禾溧接了很多巴掌大,绿油油的辣椒。
“奶奶,够了!够了!”
“这哪够,多摘点,我一个老婆子又吃不完,卖也卖不掉。”
“奶奶,够了,在多吃不完会放坏的。”
老奶奶又给禾溧接了几个花椰菜才停手。
站到台阶上,老奶奶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你带得走嘛?要不要老婆子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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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奶奶。”
看着软软把菜全部收进空间,老奶奶这才露出笑容来。
“那就好,回家路上慢点,想吃菜可以随时来老婆子我这里摘,想吃多少摘多少。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跟老婆子我说,我给你种。”
“好,谢谢奶奶。”
禾溧看着老奶奶,突然说了一句话:“奶奶,你可以叫我一声小栗子嘛?”
老奶奶温柔的叫了声:“小栗子。”
禾溧又问:“奶奶,我可以抱你嘛?”
听到这句话,老奶奶踌躇了一下,满是泥土的手攥着衣角:“算了吧,我身上脏的很,又臭。”
还没说完,禾溧就抱住了她:“没关系,奶奶是天下第一好的人。”
老奶奶愣了愣,慢慢伸出手回抱住了禾溧,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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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老奶奶了电话后,禾溧挥挥手告别老奶奶。
“奶奶,你回去吧!”
“好。”
老奶奶嘴上说着,脚却一直没有动,直到禾溧的身影消失,再也看不见,老奶奶才回过神来,踱步朝家里走去。
坐在凳子上,摸了摸白的相框,老奶奶满脸笑容,温柔的说:“老头子还有小雨,我今天遇见一个小姑娘,长的可好看了,还很厉害,那么大一个蜂巢,她一下就解决了。”
老奶奶把相框放在桌子上,拿出禾溧送她的一块高级灵石:“你们看,这是她送我的灵石,她叫我奶奶,还不嫌弃我邋遢抱了我,要是你们在就好了,我保证你们一看那小姑娘就喜欢……”
说着说着老奶奶低落起来:“老头子啊,你在下面一定要等等我呀…还有小雨,你也等等阿妈……阿妈很快就下去陪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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