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晚星没有血缘关系。”
“那又怎样?”
顾斯屿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无名指的戒指分外刺眼。
“我和晚星已经结婚三年了,你觉得你还有可能插足我们中间?”
时淮序冷嘲道:“区区三年而已。”
他不信这三年就能把他和时晚星的十年抹去覆盖。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火药味,一触即燃。
顾斯屿和时淮序不同,时淮序再不喜欢一个人,面上还是冷的。
但顾斯屿讨厌一个人,会毫不掩饰挂在脸上,即便笑着,也是不屑的,嘲讽的弧度。
“你试试看。”
卫生间的水声渐渐小了,顾斯屿把烟灭了,去厨房漱口,才出来给时晚星吹头发。
时晚星笑得温柔,很自然地坐在顾斯屿面前,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时淮序的眼睛。
他不敢去想,这三年时晚星和顾斯屿究竟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回忆。
时淮序去浴室洗澡,任凭热水流淌在身躯上,却总觉暖不了身上的寒意。
等洗完澡出来,时淮序定了定心神,给时晚星温了杯牛奶。
他端着牛奶给时晚星送去,却在下一刻僵在原地。
时晚星房间没关紧,门缝中,顾斯屿和时晚星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她白皙的后背染上动情的绯色,喘着气唤他:“斯屿……”
顾斯屿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抬眸的时候,视线和时淮序在空中相撞。
他勾起嘴角,故意问她:“晚星,你爱我吗?”
时晚星的脖颈都红了,搂着顾斯屿的脖颈,声音很轻:“我只爱你,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