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瑟缩,她深呼吸一口气,放缓语气,“有药箱和酒精吗?我给你上药。”
“还有,以后不要再在脸上乱涂东西知道吗?”
天知道江华琳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穿红衣的白无常克制了多久,才没尖叫。
男人胸口泛出强烈的酸意,那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
鼻子酸的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眼里的泪痕又当着对方的面掉了下来。
可是没办法,
无论江祈星狠掐自己手心,还是仰头掩饰,都无法阻止眼眶模糊。
又是这般狼狈不堪,懦弱无用,可…他的灵魂在俯称臣,在尖叫,在…激动地几乎献祭。
甚至多余的心思生出一丝埋怨,她怎么总是这样,温柔来的那么合乎时宜,
根本不知道自己一言一行到底有多好,其实她只需要站在那,那便足够了,足够他原谅命运所有不公和黑暗。
……
昏暗狭窄的小屋中,江祈星半跪在床边,微仰头目光灼灼的盯着给他上药的女人,
江华琳拿着棉签涂抹上他撕裂而开的嘴角,等药涂在他后脖颈一侧时,
女人手一顿,眼眸深了些许。
男人清浅的眸子闪着疑惑,扭头去瞧,她及时将他头掰了回去,淡淡道,
“看什么,专心点。”
狰狞带着血色地字眼混杂着碎玻璃片张牙舞爪,伴随着皮肉,深入骨髓,刺目地展现在江华琳眼前的是
——贱娼。
两人呼吸近的越可闻,她如月的眸子泛着不忍看着他,
男人不可避免涌入几丝欢喜和羞涩,但开心过后的下一秒,他又产生强烈的自厌感,
不喜欢,不想让这双如水的秋眸染上愁绪,替他心疼。
男人突兀弯起嘴角,眉眼弯弯,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她,
“其实,我有个很棒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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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不解,“什么?”
“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脱离身体,我的灵魂可以到处飞,不管做什么他们都看不见我。”
江华琳眼一闪,将他塌软的头向后一扫,漂亮破碎的脸展露在她眼中,轻笑,
“…这么厉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歪着头,茫然地回想,
“不知道,我获得能力之前,还会疼的叫,但之后,我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他们打得,好像是另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甚至能飞起来,飞的高高的,谁也抓不住我。”
救世系统吐槽,“草,这不纯纯已经精神病了。妈耶,宿主,还好你没碰他,不然被他缠上你可不好摆脱。”
“”江华琳没说话,拿手温柔的抚摸他头,痛觉缺失和幻觉吗?这好像是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了。
“那你现在能感受到我碰你吗?”
“嗯,可以的。”
只有你。江祈星微弱的点头,红着脸颊,耳朵带着羞意,
她的手冰凉凉的,只是稍稍触碰都让他地皮肤变得滚烫热,
就像她现在轻轻地摸着他头,对每一根头丝而言都是一场极致地狂欢战栗,欢欣雀舞地向他传递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