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沉尚未反应,便温时雪拉过来倒到了床上。
女人柔软的身躯贴上来,吐气如兰,强烈的酒气侵入了他的感官。
“去哪里……”
“温时雪,你清醒一点。”
他没能抵住她的霸道,片刻功夫,她衣衫尽敞,攻城略池。
“我很清醒。”她一口含住他的耳垂。
顷刻间,陌生的潮涌淹没了他理智,脖颈处一阵酸痛,
得逞的温时雪微微睁开眼,声音低哑:“等……再等等我。”
他看到瞳孔里,自己潮红的双颊。
等?是让陈澈等吧。
毕竟他都等了十二年了,如果能等到早就等到了。
第二天。
温时雪一觉睡醒,旁边已经没有人,只有一只手表遗落在枕下。
她拾起把玩,眼前浮现男人情难自抑的表情,嘴角便不由自主上扬。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思绪。
是陈澈的母亲:“温律师,证据搜集的怎么样了?”
她起身的动作顿住,解释道:“应该还需要一个月时间。”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时哽咽:“好,拜托你,一定要为我儿子陈澈做无罪辩护。”
“我会尽我所能。”
挂断电话,温时雪拿起手表,紧紧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