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绪皱着眉,从心里猛地翻出这个地名来,就问了出来。
林清舒白天说的话在他脑海中仿佛回荡着,他觉得她说的话很古怪,但却让他的心头莫名一跳。
就连漠河这个地方,他一旦想起,甚至都会感觉到心脏泛起淡淡的绞痛。
而这些变化,在遇到林清舒之前,他从未有过。
谢齐昭皱了皱眉,又紧张起来:“没有,漠河离我们这里相隔了几千里,又是那么苦寒的地方,怎么想起这里?”
谢言绪不知道该如何和谢齐昭解释他的情绪,只好摇头。
谢齐昭也没有多问,他等谢言绪喝完了手里的牛奶后站起来,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是被林清舒影响了,睡一觉就好了,你从小长在南城,哪里去过漠河那种地方。”
谢言绪也觉得谢齐昭说得对,当即便不再纠结,点了头。
谢齐昭走出了房间,这才惊觉后背流出了冷汗。
他在谢言绪的房间门口站了许久,这才重新抬步离开。
他不敢在谢言绪的面前多提林清舒和漠河这两个东西。
如果有可能,谢齐昭甚至希望谢言绪永远不要碰到林清舒。
而不是像今天白天一样,只差一点,他们辛苦隐瞒了五年的真相就就要暴露无遗了。
只因为,林清舒的猜测没有错。
她看到的谢言绪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死了儿子后离开漠河的谢言绪。
五年前,谢老爷子在火车上心脏病发,谢齐昭束手无策之际,是谢言绪用心肺复苏的手法连续按压了半个小时都不肯放弃,直到乘务人员找来了急救药。
他们就此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