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上的稻草归置了一下,放到了灶台旁。
嗯,很好。
他环视四周,十分满意,觉得家务好像一点都不难。
可是另一头。
沈冬侨坐在板凳上,看到无头苍蝇一样的男人在瞎忙活。
四五只鸡就喂几片菜叶子够吃点什么?
而且折的还是没长大的菜。
稻草一半落在了菜地里,完全没有去扒拉出来的意思。
另外那些捧着进了厨房,稀稀落落掉了一路,也不知道扫一扫。
然后他就一屁股坐在板车上开始呆了。
duap>这就完了?
这男人应该是从来都没做过家务吧。
厨房的碗洗了吗?
刚交代的要把水缸里的水换一下,换了吗?
看到猪圈里米糠快见底了吗?
明天三只小猪吃啥考虑了吗?
围栏今天他和人打架时破了个大洞,修了吗?
按照现代的评判标准,他这家务做得完全不合格。
沈冬侨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又看到周向阳把那件单衣又穿上了。
天呐,这衣服垫过稻草,他还躺了一会,打架时不知道被多少人踩过,脚印子还清晰可见,上头又是土又是泥,他就不打算洗一洗。
沈冬侨眼中满是活,多到他都不知道该先做哪个,可是反观周向阳,已经歇火躺平了。
算了,啥也不说了,心累得很。
他还病着,一起躺平算了。
他低头看着碗里最后一口汤汁。
还担心别人做什么,自己这一关都还没过。
沈冬侨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看这天色,再晚点,他又该续杯了。
周向阳热完药,再去看沈冬侨时,他已经睡着了。
轻手轻脚地抱人进屋,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看着药碗叹了一口气。
这又白热了。
不过陈老头还是很厉害的,沈冬侨吃了两次,已经明显好转,睡着后都不怎么咳嗽了。
沈冬侨睡了,晚饭也没有着落了。
其实肚子也不饿,就是馋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