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室友的声音传来,
“……郁氤,是你回来了吗?”
我刚要开口,口腔便被突然探入的指节贯穿。
长指搓弄着粉舌,在柔嫩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挑逗着草莓尖尖,轻拢慢捻,乐此不疲。
强烈的刺激与耻感顺着脊骨漫延到全身。
即便我咬紧齿关,呻吟声还是关押不住得哼唧出来。
涎水湿哒哒地淌出唇角,顺着脖颈流向腻白的雪峰。
敲门声又持续了一会,直到另一个室友说了句“我看到郁氤和另一个人的鞋子。”
敲门声才彻底停止,变为低声讨论的八卦。
房屋极不隔音,即便她们压低了声音,但仔细一点,仍能将两人的声音听个大概,内容更是让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道直接遁逃。
“原来氤氤喜欢暴力sex,还有fingerplay?”
沈修慈收回手指,湿漉漉的指节抚摸着我红透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颈间。
我羞恼欲死,不停摇头,“没有,你别听她们瞎说,我没……啊……”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激痛刺得惊呼出声,却又因为害怕被人听到,死死忍住。
胸前红艳被人狠狠咬住,缓缓啃磨。痛意混着爽感争相攀援,不住积累,直至冲到一个极值,狠狠顶了上去。
从未体会过的强烈感觉激得我后腰猛地弓起,热流如冲破堤坝的山洪,呼啸而出,源源不止。
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原本束得齐整的头发彻底散开,我双眼迷离,宛若搁浅的鱼般喘个不停。
沈修慈收回手,冷白的指节上沾满液体。
五指分离,粘液扯开一道水线,寸寸淋到我挺立得近乎发痛的殷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