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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以后那间办公室就是她的。”傅翊宸声音冷淡。
我知道自己会被人替代,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怔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半响自嘲一笑。
不重要了。
在不在意都不重要。
时至今日,我不会再错下去。
护照没了可以在办,感情脏了,我就不要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蒋雪漫喊住,对方拢着挣开的领口,笑容挑衅。
“你的办公室我不喜欢,翊宸说会按照我的喜好重新布置,我看你那些东西我都用不惯,全扔了,你不介意吧?”
我握紧手,但眼中一片清明。
我看着面前的两人,眼中没有一丝感情:“不介意,反正以后都是你用的,你不满意,换就行了。”
不用的东西就丢掉。
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一样。
说完,我就转身出去。
回和平饭店前,还顺路加急补办了护照。
之后几天,傅翊宸一直没回饭店睡觉。
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冷战。
再见面。
是腊月二十八,宜开业。
明天,就是除夕,是我离开的日子。
七重天号称沪市投资规模最大的歌舞厅,开业晚会汇集了沪市名流名媛、各行各业的摩登人士。
我作为外贸界出了名的八国语言翻译官,毫不意外被邀请,我的座位和傅翊宸的挨着。
而傅翊宸另一边是蒋雪漫。
冷战后的第一场见面,我什么都没说,招呼都没打。
歌厅东家发话结束,就是舞会。6
蒋雪漫迅速起身,在傅翊宸面前优雅倾身伸出右手:“翊宸,我可以邀请你跳开场舞吗?”
我注意到傅翊宸看向了我,我知道他为什么看过来,毕竟以前这种重要场合,都是他们一起跳的舞。
但我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掺和他和蒋雪漫的感情了。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说。
傅翊宸的脸色难看,像是生了气,搂着蒋雪漫就进了舞池,说:“当然可以,你要跳多久我都陪你。”
我自始至终都冷漠看着,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其他男人的邀请。
结果我没跳几步,就突然被傅翊宸扣进怀里,不由分说带到无人处。
面前的男人咬着牙,俯首在我耳边,恶狠狠挤出一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跳舞,长本事了?”
腰间的手很用力,大力到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但汪静宜忍着没吭声,只冷漠回答:“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谁跳舞跟你无关。”
说完,我推开傅翊宸,回到舞伴身边,没有在意身后那道炙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