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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3页）
闻言，阮姝意笑了笑：“我早就习惯了。”
顾鹤川默然，自从第一次见阮姝意起，她便一直是被人欺负的。
“习惯……”
公主也坐到了他的旁边，两个人的体温挨在一起，像是相互取暖。
“我常常喜欢闭上一只眼睛，仰头看着冷宫的天。”阮姝意神情温柔，“闭上一只眼，敌人就会少一半。”
闻言，他被气笑了。
顾鹤川扭头看她，她脸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真的不在乎那些事。
与此同时，他也觉得奇怪，天下人怎么非要把灾星的名头按在她的身上。
阮姝意缓缓开口：“明日苏嬷嬷会来教我如何辨别祥瑞。”
她只知南楚国的图腾，是龙。
顾鹤川看了她一眼，“像顾家的图腾，便是一角兽，乃大瑞。”
“还有很多其他的大瑞之兆，星云、白象……上瑞又有九尾狐、三足乌、赤雀……”
阮姝意听他讲了很多，却没有一点困意。
他还讲了她出生之时的不详之兆。
阮姝意挑眉：“你也见到了？”
顾鹤川神色莫名：“自是。”
“那时你多大，真记得那一幕？”她笑问，眼里满是戏谑。
反应过来了，顾鹤川觉得她在内涵自己老。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
阮姝意笑靥如花，将人撵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