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决定再留在国内一段时间陪陪父亲。
我和慕斯年也难得一起重温当年的校园。
傅淮州却好似阴魂不散般一直出现在我面前。
一开始,我直接视若不见。
次数多了我也觉得有点厌烦。
慕斯年问我,「要不要我去收拾他。」
我淡淡地摇了摇头,「随他吧,我们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而他就是这样。」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偏执的除了他还有周韵茵。
当我和慕斯年一起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突然,一道车灯射向了我们。
我抬起手,忍不住遮住眼睛。
车却径直朝我们开了过来。
慕斯年最先反应过来,拉着我就跑。
背后的车却不依不饶地对着我们狠狠地撞来。
直到我听到砰的一声,回头,才发现倒在血泊中的傅淮州。
比我们更早反应过来的还有车上的周韵茵。
周韵茵疯了一样的冲了下来,「淮州,怎么是你,你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
傅淮州嘴里大口吐着血,看到我平安无事,终于闭上了眼睛。
周韵茵无助地抱着他大声喊救命。
我打了急救电话,还报了警。
警察当场逮捕了周韵茵。
傅淮州也被紧急送进了icu,医生说,是不是有人叫欢欢,可以多和他说说话,或许能帮到病人。
我没有拒绝,穿着防护服走了进去。
看着病床上没有半点生气的傅淮州,我坐在他身边,静静说着我和他三年的那一切。
如今一件件讲来,我无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