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簌簌,寒风如刀刮来。
泪才刚划出眼角,就会被冻的凝固在长睫上。
赵清梣红着眼继续威胁:“从观门到后院,我会一点点拆除,直到云和愿意出来见我为止。”
玄月脚步未停,冷冰冰丢下两个字:“关门。”
守门黑袍弟子对视一眼,走到赵清梣面前伸出手:“请吧。”
赵清梣漆黑的瞳孔中闪过无措:“为什么你们不在乎?”
“为什么我都说要铲掉天清观你们还是不在乎,云和不可能会不在乎天清观,难道他……”
后面几个字,她始终无法说出口。
怀疑像一双大手,将心撕开一个裂缝。
她不敢相信纪云和死了,疑虑却由不得她不信。
守门的黑袍弟子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回答。
“因为云和师叔已经仙去,别说你把天清观拆了他不会出现……”
“就算你把阎王殿拆了,他也不会出现。”
说完,弟子又忍不住催促:“请吧,别再扰了云和师叔的清净。”
赵清梣僵在原地,迟迟回不过神来。
雪下了她一身,心口和四肢百骸都被冻的发寒。
以往的桩桩件件如潮水般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