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你去哪儿?”
不顾万俟烽的阻拦她夺门而出。
“万俟将军,我要见月儿。”公乘凌突然地说了一句。
万俟烽怕暴露了自己虐待万俟月的事情,忙推脱说:“啊她她病了,不方便见人。”
“之前你就多次推脱说病了,怎得这几个月了还没见好?月儿到底得的什么病,还是说你这个当爹的根本就没给她治!”
公乘凌接二连三的质问,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么突然的问,他哪来得及现编呢。
“我一定要见到月儿!”看公乘凌那坚持的样子,万俟烽也只能推说过几日让万俟月到公乘府上拜见,这才圆过去。
众人慢慢散去,公乘宗国拦下正欲离开的僧智大师。
“大师且慢,本王还有些问题想请大师赐教。”公乘宗国虔诚地向僧智大师行礼。
大师笑了笑,不等他开口,便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她贿迁。”
一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毫无秘密可言。
“本王明白了,多谢僧智大师!”
大师微微一笑,转身刚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看了看一脸纠结的公乘凌,开口说道:
“子惠思她,褰裳涉溱。子不她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说罢,便离开了,留下一脸不明的公乘凌。
公乘凌看了看父亲,问大师是何意,为何还没问出问题,大师便已开口回答。
公乘宗国回道大师早日看穿,我是想问你的姻缘。
“大师的意思是说卦象很吉利,让我们想娶人家的话就赶紧行动,早日娶到手。”
“至于对你说的话,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大概是说你若爱她念她,就赶紧去找她,如若不然,就别怪别人捷足先登。”
一番解释下来,公乘宗国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决意让公乘凌赶紧将万俟月娶过门,可那拧巴的儿子却是另有想法。
“罢了,还是等月儿来我们府上的时候再说吧,要是那家人真欺负她,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公乘宗国摆摆手,吩咐方管家备好车马进宫。
公乘凌见方管家离开,问道:“父亲,大师进门时说的那句与云兄说的可是一回事儿?”
“我知道,待我查到实据便处置了他。”公乘宗国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飞奔而出的万俟慧已到了姻缘树下,抬头望向自己的荷包,还好好地挂在树枝上。
“什么觉音寺,什么姻缘树,全都不准,都是骗人的!”对着姻缘树又踢又打,吸引了不少香客的目光。
纷纷议论着这是哪家的姑娘竟如此疯癫。
“喂,这位姑娘,你能别踢了吗?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抛荷包啊!”旁边一位姑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了万俟慧。
“要你管?这树既不是你种的也不是你家的,你好好抛你的荷包就是了,凭什么管我?”万俟慧并没有很客气。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啊,树都是有灵性的,你怎么敢亵渎神灵?”
“哎呦如此凶悍的姑娘谁敢娶啊?”
“可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