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菜的时候,文哥儿悄悄问乔雨,他喜宴的时候能不能做一道酸菜鱼。
乔雨以为文哥儿是怕王杰听到,就也小声地说:“好呀,到时候需要我帮忙就跟我说!”
“不是,万一到时候被别人学去了咋办?”文哥儿担忧地说。
乔雨得意道:“你呀,放宽心!就算同样的东西同样的方子,不同的人来做,味道也会不一样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怎么做饭都不好吃呢。”
乔星刚好在旁边端碗筷,闻言就问:“小爹爹是说爹爹吗?”
乔雨马上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乔星:“哦。”
文哥儿笑:“那好,你卖我些酸菜我过两天教我娘做。你呀,到时候来喝喜酒就成。我可请不起你。”
乔雨知道文哥儿是不想他受罪,乡下的喜宴可是个力气活,天不亮就得忙活。
乔雨:“买什么买?做酸菜简单的很,你明天回来找我,我教你。”
“哎!乔哥儿,你对我真好。”
乔雨心虚,他只是尽量给自己找事情做而已,要不然心里就想得慌。
而此刻的顾锋正在一个临时现的小山洞里,生火烤饼子吃。
顾锋将饼子烤得两面焦黄,用刀子从里剖开,加上夫郎给的卤肉和辣椒酱,一口饼子一口黄瓜。
山风从洞口灌进来,顾锋裹了裹大氅,哎——想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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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锋不在的第二日,乔雨早早起来,用昨天没吃完的酸菜鱼汤煮了面。
吃完饭,乔雨就开始准备杀鸭子。
只是,这事儿顾锋做的时候,逮住鸭翅膀和鸭头,刀子朝鸭脖子一抹,轻松地很。怎么到他了连一只鸭子都止不住!?
最后还是大爷出手,利落的把十只鸭子全噶了,鸭血接了一小盆。
乔雨不住感慨: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鸭血盆里接了点水,撒了点盐,乔雨想等顾锋回来了,给他做个毛血旺吃。
鸭子和之前一样,先用盐揉搓,再烧水烫毛。虽然十只鸭子很多,但实际上处理起来,就杀的时候花一点时间,烧水褪毛其实也没有多花多少时间。
再加上孩子们可能真觉得褪毛很好玩,乔雨一个人都没有他们仨动作快。小雪小心地把鸭绒收集起来,她还记得小爹爹想要一床鸭绒被呢。
几人把毛处理完,乔雨把鸭肚子剖开,掏出内脏。又开始洗鸭肠鸭胗。
掏掉内脏的鸭子洗干净,把鸭屁股上的臭腺割了。
顾小言好奇地闻了,立刻皱起了小脸,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接下来,乔雨就开始炒香料和盐,主要是花椒、八角、香叶、茴香。盐炒变色微黄就行,然后再舂成粉。
鸭子的水分这时也沥干地差不多了,乔雨就用老酒先把鸭子里里外外都擦一遍,这一步是给鸭子杀菌,防止霉。然后才开始腌制。
刚好家里还剩一个大瓦缸,乔雨就把里里外外抹好盐的鸭子,用竹签撑开放进缸子里,放一只再放一层盐。得亏他家现在有一点点钱了,要不然村里哪家敢这么使盐,又洗鸭子又腌肉的。
等十只鸭子全都放好,又在最后一只鸭子上压了一块厚木板,之前顾锋找来给乔雨做新菜板的。乔雨担心重量不够,又在上面压了一袋米。
乔星:“小爹爹,这样就好了吗?”
乔雨摇头:“得先腌个两三天,然后再风干,那样味道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