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中关于云袖山的预言传的是越来越厉害。
越安这些时日更是苦不堪言。
虽说只是预言,但皇上显然很不满。
越安手上的实权被削了又削,以前虽然也有过削权的事情,但过后皇上都会给些别的奖励。
可这几次没有任何的表示,甚至还在朝堂上阴阳怪气的暗示了他好几次。
因此,越安只能以病重为借口不去上朝了。
要说皇上是真的疑心重。
以往越安称病,皇上只会让他多休息,并不会追问什么。
可这次,太医院的太医几乎都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似乎笃定了越安就是在装病。
床上,越安脸色惨白如纸,床边的盆里都是他刚吐出来的血。
太医们三三两两的聚众在一起低声讨论着。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太医们才离去。
而此时,封元应将黎婉压在床上,心情似乎很是不错的样子。
他轻咬着黎婉的脖子,低声道:“大婚的时候想要什么?”
黎婉茫然的看着他,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什么大婚?”
“你和我的大婚。”
黎婉轻抚过他的脸笑道:“我是安王妃。”
“安王那个样子,估计没几天可活了,鲛纱做喜服怎么样?我听说上京城的女子都喜欢这东西。”
“他不会有事。”
“你就这么笃定?”
“我了解他。”
封元应有些不悦,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
夜还长……
这几日上京城不可谓不热闹,除了预言之事之外就是关于王府的事情。
外面传言安王病重,似乎没有几日可活了。
黎婉端着药到了安园。
她坐在床边轻轻的吹着药说:“王爷,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越安的脸色看上去确实很难看,整个人都十分的虚弱。
黎婉甚至还偷偷看过他的脉象,确实像个命不久矣的人。
她因此还问了族中的巫医,有没有那种能扰乱脉象的药。
巫医说有,但又说这种药的后遗症很明显,一般人是不会用的。
但越安可不是一般人,他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过他这么一病确实很有用,至少宫中没有继续对他难。
掌管禁军的事情落在了太子的头上,太子因此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