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修叹了口气。
就在我以为他会看在这多年的夫妻情分上为我说句话时,他却淡淡道:“是,儿子记住了。儿子会抽空好好教训她。”
“容儿仗着我对她的宠爱,近来确实有些过分了。”
老夫人这才满意。
站在门后的我脸上血色尽失,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痛得呼吸不过来。
原来,李景修也不是那么爱我的。老夫人又拉着梅娘说了好一会儿话。
李景修时不时插一句,话里话外都离不开梅娘。
老夫人嗔怪道:“还未将人迎进门呢,你便护上了。”
李景修挑了挑眉,“迟早的事。”
我一脸麻木地看着他们如同真正的一家人闲聊着。
那是我期待了整整五年的场面啊,却未曾在我身上体现半分。
成亲五年,我倒成了那个外人。
老夫人临走前塞了一个瓶子给梅娘,“收好了,这是我托人从南番带回来的助孕药,金贵着呢。每次事后记得服用。”
李景修调侃道:“以我的本事,她何须服用此药?”
梅娘嗔他一眼,红着脸收下药瓶,送老夫人出梅花坞。
梅娘回来后,小心翼翼地看着李景修,“敬之哥哥,刚刚老夫人的话是真的吗?”
李景修沉默了,半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