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些颜色沉不好看的,让李福重新买了把锁,钥匙自己拿着,谁也不能进,殿下要银子跟他提一嘴,他会拨点。
容诀都被气笑了,准备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黔黔见他不愿意嘴巴一瘪,把钥匙甩丢回去。
一时间竟又哽了声,容诀要碰,都甩躲着不让。
“以前求着我管,现在记不得了,又嫌我拿的多,不要了不行吗!”越说哭腔越明显,“你将来要娶太子妃,财政大权我碰不得,我不碰了!还你!全还你!”
说着把口袋里的金瓜子全掏出来,又怕它们掉角落不好找,情绪再大也小心翼翼的捧,可宝贝了。
全拿完,朝外走。
容诀:“……”
有关威严问题,骨子里的矜傲让他拉不下脸,愿意闹脾气那就闹,看他能憋到几时。
黔黔平时那黏糊劲一度让容诀产生是小影卫离不开自己的错觉。
于是他就等着黔黔认错,再勉为其难把钥匙给他保管,顺便提个条件,自己想要银子,不需要经过他允许。
自闹别扭,黔黔当起了隐身暗卫。
厨师的活不做了。
暖床丫鬟的活也丢了。
容诀是整天整天看不见人,饭后消食,来到枫树下,准备说两句软话也就掀篇了,又不愿示弱太明显,握拳轻咳,朝树道:“下来。”
枝桠响动,容诀心想:哼,就知道他等着自己给台阶,一来就迫不及待。
银质面具,一身黑衣,身形略宽,半跪在地,影七:“主子。”
容诀脸唰一下就黑了,不敢置信地抬头,确定树上再无第二人,慌了,眉头紧锁,“影十哪去了?”
“他说替您守外院,在东南角。”
袖口下的长指捏攥,压着颤抖,嗓音极沉,“让他过来!”
影七:“是!”
黔黔露天睡几天,重感冒了,被影七叫去主殿走路都飘,面具下的小脸更是一片潮红,进去噗通一声跪倒,反胃,想吐。
容诀见他跪地情形不对,过去检查,抬手取下面具,小脸烧的像是起了红斑,看着都吓人,容诀赶紧让人喊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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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来,诊脉扎针,最后开药。
容诀得知黔黔病情严重,吓得几天几夜吃不下饭,每每上完早朝第一件事就是回来照顾小影卫。
李福苦口婆心劝殿下离远些,千金之躯,怎可被一个影卫传染病气,容诀不听,还让人把钥匙拿来,放黔黔枕头下。
只希望他能快些好。
南黔还是不想理容诀,主动要抠抠搜搜不给,不要了又送,拿个钥匙就非得来个过程?
早这么痛快,也不用得场重感冒了,浑身无力又鼻塞,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容诀握着小凉手:“好了好了孤错了,下次要什么孤都给。”
“给了有什么用?我能支配吗?你想要还不是直接拿?给我干什么?我不要!”鼻音重的音都变了,脾气倔的要命。
容诀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哄着道:“日后父皇再赏金银,一并送往小库房,孤要银子,先经你批准可好?”
黔黔撅着小嘴儿,脑袋撇开,“不要,不稀罕,我才不是图你钱!”
容诀俯身把脑袋抱怀里,吁哄:“不要不要小十不图,孤想给你,你替孤保管可好?”
“不要!”
“要吧,好几箱金子,都可以给小十铺张床了。”
容诀哄了个把时辰,脾气消了,心情一好病就好得快,不出两日,又蹦了,整天黏容诀身上。
黔黔算着时间,提醒容诀。
男人伏在案桌前写文章,黔黔一把扑过去贴贴,容诀习惯了他突然来一下,以往还会揉墨,渐渐提笔巧劲勾尾。
手下意识抬向小脸摸,“别闹。”
黔黔对着容诀的脸ua一口,“小,我心悦你,你知道吗?”
唇瓣上翘低低嗯了声。
“那你信不信我?”
“信。”
“真的吗?我说什么都信?”
容诀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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