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通并不准备改变塞西诺在自己上方的身位,他甚至有些闲适地向沙发扶手上躺倒了一些,仰视着欣赏着塞西诺的表情和姿态。
扶住她的腰,他轻轻捏了捏,无声地催促着她。
明明没有丧失任何主动权。
却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样。
塞西诺稍稍被取悦到地哼了一声,坏心地俯身,冲着帕里斯通裸露在外的皮肤咬了一口。
“那里留了印子也看不到啊。”帕里斯通轻笑着,略带遗憾道。
塞西诺伸手捂住了帕里斯通的嘴巴。
“别说话。”
不然影响她的体验感。
凌晨,卧室的水声叫醒了帕里斯通的耳朵。
他试图撑起身子去找浴室的那一个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身体像是受到了重击,甚至能感受到腿骨是骨折后刚刚被接好的状态,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向他反馈着“不宜移动”的信息。
帕里斯通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刚刚下了手术台,麻醉消去后,肢体的异样感和疼痛瞬间袭击了他的大脑。
“呃!”
难以抑制地,他发出来一声短短的痛呼,但其余的声音又被他瞬间压了下去。
水声停下。
塞西诺穿着套房内帕里斯通的同款浴袍,走出了盥洗室。
“不要乱动比较好。”塞西诺指着帕里斯通床边碎裂的自然主义墙体装饰,“那个东西掉下来,把你的双|腿砸了个稀碎,好惨啊,我花了好一阵才把你修好的。”
帕里斯通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他的目光在背后的墙体、床边碎裂的装饰物之间来回看。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看不出这种“离谱意外事件”里人为操作和念能力使用的痕迹。
联想到什么,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个半红半黑的爱心印记,已经不见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念能力?要说致命也不至于,行刑前还要让他尝那么久的“甜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大体……”塞西诺找齐自己的衣服,脱下浴袍换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帕里斯通欣赏着她光滑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后背,在她穿好衣服转身时,措手不及地和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好看吗?”塞西诺挑眉。
“自然是好看的。”
帮他治疗后换上浴袍的塞西诺,目光在帕里斯通全身游走了一圈:“你也不差,多谢款待。”
“我建议你12小时内不要移动哦。”检查自己穿戴整齐后的塞西诺跟动弹不得的帕里斯通告辞,“我会通知ngl的人取消你今天行程的,反正已经无所事事了这么多天,适当在房间里休息一下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