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机会,争取早点拉上小手!
那就是重大突破了。
萨拉想。
……
炽树醒来时头疼欲裂。
胸口好沉,压着什么。
他低头一看,是疲倦睡去的克里琴斯趴在他身上,腰还被他紧紧搂着。
克里琴斯整个人都被他困在怀里。
更衣室的床太小了,没办法容纳两个成年alpha并排睡觉。
克里琴斯不得不把大半个身子叠炽树身上。
克里琴斯看上去被折腾坏了。
脖子上肩膀上全是斑驳深红的吻痕,还有牙印,在睡梦中拧眉不展,一副气得要死,且没有发泄的样子。
啊……这……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炽树开始回忆。
记忆被翻出来,从浴室的画面开始。
对,他记得,克里琴斯邀请他进浴室做准备。
然后……然后……
然后,他也没有不记得。
他记得的。
炽树记起来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的易感期突然提前到来,信息素失控,把克里琴斯强制尽情地这样那样了。
“哥,你会不会谈恋爱啊?”
“你先搞搞纯爱不行吗?”
弟弟英树的谆谆教诲仿佛在他耳边响起。
万——事——休——矣——!
炽树绝望了。
“嗯……”
这时,他怀中的克里琴斯发出一声苏醒的嘤咛,慢悠悠转醒过来。
第21章
炽树一动也不敢动。
克里琴斯醒来趴了半分钟,感觉到自己脸颊贴着的胸肌在变僵硬。
炽树醒了。他想。
于是克里琴斯在炽树的怀里抬起头,看到他的脸,对上炽树已经恢复清明的眼睛,皱着眉、懒洋洋地问说:“你醒了啊。”
炽树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嗯。”
好可爱。
躺在他怀里的克里琴斯看上去懵懵呆呆的,头发有点乱,像是一只被揉乱了毛的小猫。
克里琴斯太累了。
哭得眼睛红,喉咙哑,身子也像是散架了又被拼起,难受得紧。
腰好疼。
腿好软。
屁股也疼。
虽说也不至于这样就站不起来了,可他现在懒劲上来,想要继续休息一会儿。
于是,只是从鼻子里长长地哼了一口气,便不管不顾,趴回去,继续伏在炽树的身上眯上眼睡觉。
天呐。
这也太可爱了。
而且,而且……
克里琴斯都不骂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