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音的声音忽远又忽近。
过了许久,傅修砚才起身,临走时他碰倒了那杯分毫未动的焦糖玛奇朵。
“傅修砚,这么多年,你了解过她、关心过她吗?你连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宋时廷的质问声声在耳。
“先生,你还好吗?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咖啡店侍应生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傅修砚这才回神,他抿抿唇:“抱歉。”
说完,他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侍应生:“给你造成工作上的麻烦,我很抱歉。”
他再次道歉。
何其可笑,傅修砚能平等地对待世界上每一个人,唯独对苏清音要求严厉,苛刻无比。
回家是叫司机来接的。
傅修砚这状态实在不适合再开车。
红山半岛711号。
傅修砚一进门,苏冬南就迎了上来。
“阿淮,你和清音办完离婚手续了吗?”
苏冬南还不知道苏清音死了的事。
傅修砚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满脑子都还是宋时廷的话。
“你以为你的苏冬南纯善无害,可她最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