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南看向苏海石:“爸爸,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我们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不是吗?我和苏清音同样是情人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什么都不给我?”
“闭嘴!”苏海石一脸怒色:“你和你妈处心积虑骗我这么久,我已经不计较给了你一笔钱,你今天竟然还敢贪得无厌地说这些?”
苏海石指着苏冬南鼻尖,感觉她是这样陌生:“如果清音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能好过!”
“呵。”苏冬南冷笑,不觉有错:“她死了我给她赔命,黄泉路有她作伴,我不亏。”
“闭嘴!”22岁的傅修砚蓦然开口,他冷冷看向苏冬南。
“清音什么事都不会有,她会平平安安出来,和我一起长命百岁。”
22岁的傅修砚往前一步,站在苏冬南触手可及的位置。
他一字一顿,语气充满嫌恶。
“而你,你接下来的余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你最好祈祷清音这辈子健健康康,否则只要她一有事,我都会让监狱里的你痛苦百倍。”
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傅修砚都忍不住为22岁的自己喝彩。
这番话正是他想说的。
五年后他念着那点“旧情”没有对苏冬南做什么,谁知道五年前她已经这么恶毒。
刚刚苏冬南那番话无疑证实了那杯加了东西的酒就是她所为。
傅修砚苦笑,他竟然因为这么一个误会伤害了苏清音五年。
这时,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
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走出来:“你们谁是病人苏清音的家属?”
“我是。”22岁的傅修砚站了出来。
“经过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她有点轻微脑震荡,一时半会醒不了。”
话音刚落,苏清音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傅修砚看着毫无血色的苏清音,无端联想起五年后孤单死去的苏清音。
“清音。”他心如刀绞。
如果可以,这些痛苦我愿意替你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