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栀20岁时,曾在床上哄着沈弦洲入睡。
唐心栀27岁时,被沈弦洲压在床上翻来覆去。
唐心栀30岁时,亲眼看着沈弦洲跟别人结婚。
……
“姐,你真愿意为我操持跟江婧瑶的婚礼吗?”
沈弦洲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正赤裸相对,密不可分。
我看着他汗津津的下巴,眼神沉静:“不是你说喜欢江婧瑶,这辈子非她不娶吗?”
听我提起‘江婧瑶’三个字的时候,沈弦洲眼里溢出温柔之色。
但很快,他就抱着我迟疑开口:“你真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吗?唐心栀?”
我一怔,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毕竟在外人眼中,我们是姐弟,哪怕我是沈家领养的孩子,哪怕我跟沈弦洲在法律意义上毫无血缘关系,但在人前,我就是沈弦洲的长辈。
我比沈弦洲大8岁,沈父将我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时候,指着沈弦洲说:“心栀,这是你的弟弟,沈弦洲。”
沈弦洲12岁时,沈父和沈母双双车祸身亡,本着长姐如母的念头,我肩负起了照顾沈弦洲、撑起沈氏的责任。
我偏头看向落地窗外飘落的雪景,努力按下心中那丝不该有的悸动。
我听见自己说:“是的,沈弦洲。”
“所以,今晚过后,我就只是你的姐姐。”
沈弦洲眼神一深,没再说话,只是又凶又狠的吻下来,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兽。
一如他18岁成年礼那天晚上冲进我房间,理直气壮又炽热真诚的说——
“姐姐,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一开始,我只觉得荒谬:“沈弦洲,我是你姐!”
可沈弦洲不以为意,我亲手养大的男孩笑嘻嘻的看着我:“可你又不是我亲姐。”
我把他轰出了房门,借着市场开发,去欧洲呆了三年,试图让沈弦洲清醒一点。
可等我回来,迎接我的,是满屋子的鲜花和越发成熟俊美的沈弦洲。
他眼眶红红的看着我:“姐姐,你不疼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