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点头,没顺着她的话说。
“怎么了?”
顾锦,“口渴。”
程七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带着人去了客厅,让保姆给泡了杯蜂蜜水。
顾锦喝完水,坐在沙上。
程怡去上班了,别墅区里的保姆各司其职,都在忙碌。
“不去上班?”她看着对面的程七。
程七扯了扯嘴角,“请假了。”
顾锦默然。
两人什么都没说,顾锦垂着眸子,不去看程七的眼神。
程七也只是看着窗外,心思却不在。
无言,许久。
不过过了多久,顾锦声音沙哑道,“程哥,送我回去吧,我还有课。”
程七反应了好一阵,“嗯,不先去警局?”
顾锦摇头,“不去了,我跟顾教授说了,他从外地回来,会跟律师全权办理这件事。”
“嗯“”
“走吧,我送你过去。”
顾锦兴致不高,一路上都没说话,程七在路过奶茶店时,停车买了点糕点和奶茶,包括顾锦和她室友的,把顾锦送到了寝室楼下,看着她进去才心安。
然后才回了警局。
贺阳的消息是一周后传来的。
顾期提着公文包匆匆的回到家,顾锦忙里偷闲回了趟家
周末她要是参加“释放”的布会,顾教授跟她说,贺阳的判决下来了,她才回来看看结果。
“爸,怎么样?”
顾锦倒了杯水,递给顾期。
顾期奔波了一周,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是要让贺阳付出代价。
终于有了定论。
他饮尽一杯水,嗓子里的灼热感才压了下去,“判了八年,故意杀人+携带禁药,立即执行。”
顾锦松了一口气。
看来没白见贺阳。
等他出来,她的羽翼就丰盛了,贺家那还是再想动她,就要掂量掂量了。
“已经进去了,阿锦不用担心。”顾期手抚摸着女儿鬓,自己心里却松了一口气,鬼知道他听到贺阳想要用药控制阿锦时,他有多后怕。
顾锦点点头。
是个开心的事。
“对了,你记得去谢谢程警官,这其中有他的帮忙。”
顾锦挑眉。
程哥?
顾期自顾自的说,“本来国家对禁药的判刑没有标准,是他找了相对的专家,判断出这种药是反社会的,而且映射了贺家,已经再查贺家了,
贺母也因为故意杀人等罪行,被缓刑了。”
顾锦还真不知道这事,程七这段时间倒是天天给她打电话,但都是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谁家被偷了,那条街的狗丢了,谁家的猫上树了,他出警抓猫抓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