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天宗长老怒不可遏,站起来质问。
“大家都是人,心里都有数。大不了可以捏碎灵牌弃赛啊。还有,你没看到我家小弟子哭成那样吗?鬼知道他对我家小弟子做了什么。这样算起来,我还得找你们算账呢?”
“欺负?鹤归可你别信口开河,胡编乱造,没看到那小姑娘一点伤没有,反倒是我家弟子一身伤吗?”
“诶呀呀,练气把筑基打得鼻青脸肿说起来都丢人啊”
鹤归阴阳怪气,一人就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云野仙尊,那可是你座下的弟子,你不管管?”
极天宗长老见对鹤归攻击无效,里面把事端甩给了一旁静静喝茶的云野仙尊。
“他的实力不止金丹。”
过了好一会,他说出来这一句无关事端的话。
鹤归撇过头,保持沉默。
“这?怎么可能?”
洛景承感受到那股无形的监视消失了。
“你绝对不只金丹”
“不,我就是。是你境界太低,不够格。”
古老的图文在囚笼底下形成。
“你,不是符修吗?怎么会阵法?”
“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
顾奕之笑着回应,阵法之中顿生荆棘将洛景承的手脚刺穿。
强忍着剧痛,洛景承猩红着眼,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
然后掏出灵牌捏碎,消失在原地。
林栖对这个结果略表惋惜,不过祸害遗千年,男主是死不了的。
“小师妹,他做了什么?”
“他很讨厌很讨厌一定要远离他”
“好好好。”
“不过这梁子也是结下了,往后见面可都是关乎生死了。”
陆淮遥难得精辟。
每次看到这人的眼睛,都会有一种透骨的寒意。
莫名不喜。
其他几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同样的感受。
只有林栖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见证过千百次的死亡,她知道她同男主之间就注定会有一生一死。
林栖从来都不是什么圣母甚至不算是个好人。
在妖兽窟长大,她很明白弱肉强食你死我活的道理。
若说杀孽,最罪孽深重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江瑾年掐了掐林栖故作深沉的小脸蛋“放下,下次再有机会,二师姐绝对替你手刃了他”
林栖心底的那点压抑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又变得笑嘻嘻地“其实我已经打过他,替自己报仇了。但他这人太没武德了,居然搞偷袭偷袭就算了,还找帮手,几个打我一个,特别是那个阿飘,一抓把我甩老远”
她喋喋不休地控诉。
“这次还是鲁莽了。”
顾奕之叹息一声。
“就应该先抢了他的灵牌,再千刀万剐慢慢折磨的。错过了这个最好的时机,以后再处理就不容易了。”
林栖还以为一向佛系就差吃斋拜佛的大师兄终于想起来自己的人设了,没想到还是个活阎王。
林栖甘拜下风,还以为自己是撒旦,结果阎王在身边。
真是小巫见大巫,开了眼了。
“大师兄,你会阵法?”
林栖不记得书里,他还有这个技能啊。
“嗯,武功被废,闲得无聊,看了些书。实践起来效果还不错。”
顾奕之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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