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神,是指请神打吗?”路生思考着祀仪的用法,实话说他不想用别人的神位,他都玩单机游戏了,走出一条自己的神路又不难。
更何况【伪装神位】的每次使用都会增加神性,虽然不知道具体作什么用的,但沾了一个神字肯定会和成神有关。
“不,如果只是请神打的话祀仪飞升才不会只有一例。”
祀仪每隔百年便会出现一次,但已知靠着祀仪成功成神的只有一位。
“祀仪既是指引也是方位本身,当它启动时会指引附近适合进行演神的场所,比如正值混乱的国家,遭受灾难的城市,或者破碎的家庭。”
“祭台的规模程度决定了可以演出什么样的神,而通过祀仪进行的演神演的是自己。”
“即,在灾难中你能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成功拯救世人,便能成为什么样的神。”
庙祝举例说道,“例如夜游神,他便是研制出祀仪并靠着在乱世中大量驱魔除妖飞升成的那唯一的神。”
“他的祭台应当是赶在翎朝被十国替代前确立的整个翎朝疆土,恰逢翎朝不再、妖魔没了威慑蠢蠢欲动之时。”
灵煌荡平瞑昏无定游者,对于当时的妖魔来说就是行踪不定但永远走在斩妖除魔路上的杀神。
神的名号大多与其在众生眼中的形象有关,由此名号便可见当时的夜游神在妖魔眼中多么的神出鬼没。你永远无法知道作恶之后下一个来除妖的人是不是他。
听着庙祝的讲述路生只觉得有很强的既视感。
夜游神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就像是为了处理翎朝威慑消失后的妖魔似的。
这里面要是没有夫子许的安排他就去把半淹河掀了。
“夜游神的人类时期的名字你知道吗?”路生不抱希望的问问,结果还真获得了答案。
“秦煌,字书观。”
离开长生藏回到城隍庙地下的隔间里,路生解开了暂停的时间。
调伏之后的庙祝对他绝对忠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他口中路生得知,用人鱼珠制造鱼入药的事情确实是镇长,祈舞,庙祝,他们三个人一起做的,为的就是用人鱼肺磨粉炼香,用来保住已经成鬼的本地人的意识。
庙祝会答应镇长二人做这件事还是为了成神,在经历过接连几次前路无望后,他为了成神已然有些疯魔。
路生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聪明还是愚钝,这人在知道众神和地府皆消失后想出了个成鬼神的法子。
关键是他了解过后现还真有不低的可能性。
用整个白幡镇和半淹河暴动上岸的水鬼养蛊出一只级大鬼,再用血色臧迹杀了对方夺取对方的缘和命,以人类之身承载鬼运。
如果庙祝没有遇到他,大概还真能达成夙愿。可惜了,他命不好。
路生不由得感叹庙祝的运势。
而且得益于他先斩了庙祝收成式神,他这才知道,白幡镇已经不是一周目了。
甚至说镇长实际上有两个。
饶是路生已经察觉到白幡镇中的这些异常,没到最后他也不敢轻易下这个结论。
但庙祝直接证实了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