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勋回?过神,看向易听双,好几天不?见了,现在见面却仍然没?有?什么感觉,好像从?很久之前也有?这种情?况出?现,但是却都被他忽略掉了。
易听双看着董嘉勋正?盯着她入神,神情?凝重,不?由?得收敛了笑容,生出?了一些不?安:“你怎么了?”
“听双,我们分手吧。”董嘉勋平静得说。
易听双蹭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神死盯着他:“你什么意思??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提分手?”火气翻涌而出?。
“我想了很久,我们这样没?意思?不?是吗?”董嘉勋淡淡得睨了她一眼?。
“是不?是因为卢南平?”易听双脸色苍白。
“不?是,跟她没?有?关系。”董嘉勋摇头。
“我不?信!我看到了,你昨天去找她了不?是吗?”易听双狠声道,眼?睛瞪得通红。
董嘉勋眉头紧锁,有?些不?爽得情?绪蔓延开来,但看着易听双幽怨的眼?眸,还是没?说什么,只?说:“就算我是想去看她一眼?,但是她并?不?喜欢我。而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你不?是都很清楚吗?”
他喜欢过易听双,追得时候很热烈,但是他内心也确实没?有?对她产生过其他想法,不?然为什么在一起半年她不?让亲,他就不?亲,其实也是他并?没?有?多大的念头,原本他以为这很正?常,因为他是第一次谈恋爱,可是遇到了卢南平,他才?诧异,他居然也会有?不?纯洁的想法。即便这人还不?喜欢他,他也不?受控制地上了心。
他克制自己不?去想起那个梦那张脸,但是太难了,这就像在它心上种了一颗种子?,它已经长出?很多的藤蔓就要把他吞噬。
“呵,有?什么问题?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易听双丢下这句就转身走了。她好不?容易钓上勾得大鱼,怎么可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听双,我只?是通知你。”董嘉勋淡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易听双走到一半的脚步顿住了,转过头看向董嘉勋,恍然间才?发?现,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他现在看她的眼?神无比的陌生。
…
董嘉勋和易听双分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江岸大学,原本因着董嘉勋的身份而巴结易听双的人瞬间都退散了,流言蜚语满天飞,一时之间,竟有?些人走茶凉的萧条感。
南平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多意外,像董嘉勋那种人责任感在富家子?弟里也不?算低,起码知道不?喜欢了不?能耗着别人,而且这段时间,他应该会陷入情?感低谷期,即使是对她有?强烈的感觉,但也不?会立马转过头来追她,他还需要自我消化一段时间。
而南平要的就是他的自我消化。
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只?可惜万事总有?预算不?到的一天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南平在周六的这一天遭遇了第一次祸。
“啪”
易听双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
只?见她白净得脸很快就红了起来,明显红肿的巴掌印。
易听双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直视她:“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吗?我今天就让你勾引个够,不?然你的一身能力没?有?用武之地可怎么行啊。”眼?神闪过一丝狠意。
好不?容易钓到手的金龟婿就这么没?了,易听双心里不?是滋味得很,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找回?来场面。
其实南平一直不?知道的是易听双家并?不?是普通家庭,而是混道上的。
但因为易听双的父亲想洗白,所以她才?耍了心思?攀上董嘉勋,她了解过董嘉勋最喜欢的就是征服感,所以她靠着这个得手了。
可惜,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给撬了。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什么是不?该招惹得人。
“大小姐,人已经灌了药了。”走进房间里的一个寸头精瘦男俯身在易听双耳边说道。
南平听到了他的传话,大脑在快速的运转,却没?作出?表情?。她现在被绑在椅子?上,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再忍忍。
易听双甩开了她的头,勾唇笑了一下,吩咐道:“既然如此,现在就去把那个野|种也拖进来吧。”
寸头男收到指令,立马走了出?去。只?过了5分钟,就又进了房间,还与另外一个跟他一样发?型的男人一起架了一个年轻男子?进来。
南平用余光一瞥,这个男的身上都是伤痕,似乎比她还惨,嘴边流出?了透明液体,应该就是刚刚寸头男所说的药,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学妹,今天你就好好勾引勾引我这个血统不?纯的哥哥吧,我想你们应该会很合得来的。”易听双阴柔一笑,脸色有?一丝快意。再美的人又如何,还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
遂又瞧了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半蹲了下来:“哥哥,这回?妹妹我可是给你送了一个大美人呢,你可一定别辜负了我的好意啊。”眼?神愉悦又带着恶意。
随后就跟两个寸头男一起出?了门,只?听“吧嗒”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南平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弓着身子?很痛苦的捂着胸口处,似乎是药效发?作了。
从?易听双嘴里透露的信息,这个男的应该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个混血,长得跟易听双一点也不?一样。至于她口中说的享用,那估计那个药的作用可能会像春|药那种功能一样,并?且不?易控制自己。
她扭了扭手检测了一下这个绑带的松紧程度,发?现有?一些空隙,她就往旁边移去,等费劲移到桌子?旁时,狠狠用身体一撞。桌边的小刀被撞掉了下来,而她整个人连着椅子?也一起倒了下来,头部一侧猛地磕在了地板上。
钻心刺骨的痛感朝她涌了上来,她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却来不?及缓和。因为这里随时有?个‘定时炸弹’,她一定要想办法先解决眼?前的困境。
随即用力得挪动?身躯,因为良好的身体素质,所以还有?体能可以消耗,等终于挪到小刀掉落的位置后,她用身后的手一摸,很庆幸,摸到的是刀柄,虽然她做好了摸到刀头的心里准备,但一下摸到刀柄她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握稳了刀,直接反过手,把刀尖朝上,多摩擦了几下,绑着她胳膊的带子?就断了,这也是易听双低估了她的应激能力,用这种布带子?绑她让她省了不?少力气,遂又起身把脚上的带子?也割断了。
南平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踉跄了一下。先从?桌子?上拿走了她的手机,查看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十格电了,她思?绪了一下,并?不?急着发?求救信号。眼?下这个节骨眼?,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既然易听双这么想让她坠入深渊,那她也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啊。
接着她放下了手机,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咬牙坚持的男人,看来这个男人心倒是比易听双善良多了,还知道自己忍着,尽量不?伤害她这个年轻女孩。
可是怎么就混成这个样子?了呢。
有?好的家世,尽管是私生子?也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啊,一手烂牌运作得好不?也能变成王炸吗。
既然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