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花见到宋译安,竟然抱着顾恬恬?
她瞠目结舌的喊道:“译安哥,译安哥,你不能抱她,她没穿裤子。”
“译安哥,她是女的,露着大白腿呢。译安哥,你不能摸她腿!”
“译安哥,我来抱她……”
宋译安的腿刚迈进门,就看到了家中地板上,一个又一个的脏脚印,还带着泥巴。旁边还有被拖把,拖的湿哒哒的地面。
这一刻,宋译安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不过,他还是问了句:“地面怎么这么脏?”
宋译全立马挤进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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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最有言权。只见,他伸手指着刘艳花,眼睛都快要瞪出眼镜片来:“哥,她,是她是她就是她!!”
话说,目前这里这几个人,顾恬恬是个挑事爱干净的人,肯定不是她。
宋译全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在家里生活着,地上若是有一点油渍,他都恨不得用舌头舔干净。
宋译安也不在家,庄美丽刚来,还没进门。那肯定就是这个刘艳花了。
宋译安:“我是想问,她怎么……怎么就……?”
宋译全:“哥,这个人,她进来不带鞋套。我给她了,她还不带。
她还吃了你的饺子,她还说,要当我嫂子!”
宋译安:“你说慢点,嘴跟租来的一样,说这么快,干嘛?”
宋译全委屈,他慢慢地凑到了宋译安的面前,“她还说、还说……大嫂是搔货,一些、一些污秽不堪的话。”宋译全此时说道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是低若蚊蝇。
宋译安听闻这话,脸色瞬间铁青,眼神染上了一层血色,狠厉的目光看向了刘艳花,“你胆敢侮辱她?”
那种一秒就能将人,致死的狠厉眼神。
刘艳花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浑身抖。
周围因宋译安隐忍的怒火,散着寒气,让空气的温度都降低了三个冰点。
宋译全完全,不敢吱声。
庄美丽见事态不妙,她赶紧溜了。
刘艳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宋译安。
她竟然不知死的,缓缓地伸出一根手指着顾恬恬,“她,她,她穿裙子,露大腿……”
顾恬恬假寐的闭着眼,耳朵却竖的老高。
宋译安倒吸了一口冷气,“译全,把她送到部队执勤兵处,就说她是刘家边来的人。自然会有人安排她!现在就去!”
“好!”宋译全放下手中的文件和拖把,他对着刘艳花说道:“走吧,大姐!我大哥不想看见你!”
刘艳花不愿意听了,她一蹦三尺高的冲着宋译全喊道,“大姐?你管俺叫大姐?”因为不满的反抗,她嗓门也大了好个几分贝。
“你个小四眼,你这样叫俺,把俺一下子叫老了好几岁?”
因为,宋译全戴着眼镜,刘艳花就这样说他了。
“你说谁?小四眼?你这个泼妇!”
“就是你,你戴着眼镜就是小四眼!瞎子戴眼镜,你装什么相?俺译安哥都不戴眼镜!”刘艳花聒燥的声音,在楼道的走廊处传来。
宋译全:“大哥是部队军官,他是指挥作战的作战军官,进部队是有要求的。多数军人都不带眼镜,你懂不懂?”
宋译全因为同她争辩,声音也就大了些。
这个时候,三连邢海宁邢连长家的门打开了,张翠花满脸泪水的抱着孩子,小声的说道:“你们说话小声点”。
因为孩子刚刚哄睡着,就被楼道中传来的争吵声,给吵的哇哇哭。
她还在坐月子。
再者,晚上都这个点了,邢连长还没回家。
邢婆子对她给顾恬恬钱的事,心中多有些不满。已经骂了她一天了,她们家孩子才半个多月,还在哺乳期,她的月子还被人伺候成这样?
邢婆子说是来伺候月子的,其实,就是过来摆婆婆架子的。
她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架势,让张翠花在月子中洗衣服,做饭,还抱孩子,奶孩子。
只要是邢海宁不在家,去连部,她就让张翠花这样干活。
邢婆子的口头禅就是:“当年我生下海宁的时候,还割了两亩地苞米呢。
你生个女娃子,就这般娇贵,我看你就是懒!
小姐身子丫鬟命!干活去,孩子的尿布不要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