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荷:“……”
舒荷鼓起脸,“我会把门锁紧的。”
“我有钥匙。”
“……”
“我要去上学了。”
舒荷尽力忽略,“你好好休息,今天第四天了,再撑一下就正常了,我听说你们Alpha可以打抑制剂渡过易感期,你是没有打吗?”
楚川柏:“打了没用。”
所以楚川亭瞧不起楚川柏。
说他是个要靠电击手环来抑制易感期的Alpha。
强是强,可苦也是真的苦。
舒荷这下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闷闷地哦了声,跟楚川柏说再见,转身离去时没注意到门缝里那道视线黏稠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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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课上的心不在焉的。
舒荷撑着脸颊,一会儿想着易感期真厉害,一会儿又切小号看楚川亭的消息,都是易感期,怎么楚川亭就没那么癫,同样要靠有电的东西抑制,可楚川亭看着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舒荷戳戳戳,说自己没有钱吃饭了,让楚川亭打钱。
小号打完钱,又切小花这个大号让楚川亭打钱,一个是网恋对象,一个是前老大,楚川亭都没说不,很轻易就打了。
舒荷感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戳戳用小号发消息:【中午我不想去食堂,你给我打饭带过来,我们是好朋友,有过命交情,你会答应的吧猫猫抓尾巴。jpg】
楚川亭:【好朋友,你的川亭哥哥易感期有点严重,这会儿在医务室打针。】
舒荷:【你怎么也。】
楚川亭:【楚川柏也在打针么?】
舒荷没回复了。
他特别坏地去食堂打了一份饭,然后推开医务室的门坐在楚川亭面前吃,吃得脸颊鼓鼓的特别专注,小眼睛往他身上瞟,果不其然就看见楚川亭表情有点不太好地看着自己。
“怎么啦。”舒荷翘起自己不存在的尾巴,抬脸故意道,“你这什么眼神呀?”
楚川亭还在打针。
针的线很长,他也不怕针头脱落,就这么伸出手摸了摸舒荷颈侧的位置,那张面容桀骜的脸没什么表情,“楚川柏易感期咬你了?”
舒荷一怔。
他端着餐盘,端正地坐在高脚凳上,颈侧是楚川亭那只温度有些凉的手,他按着那被人咬得发红的部位,眼睛则说不出什么情绪地注视着舒荷。
舒荷有点疼。
这地方不碰不疼,一碰就会让人想起昨晚被人啃咬时的惊慌失措,他照过镜子,没有破皮,但是上面有淤青,青紫色,看起来可吓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
“有楚川柏在,还有谁能动你?”松弛感的神楚川亭竟然嗤笑一声,他盯着舒荷颈侧,依然没有松开手,“你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舒荷偏头,不让他碰。
楚川亭神色不明垂下手,只是眼神依旧落在那一片白皙间夹杂的触目惊心上,舒荷往下撇着小嘴说:“好朋友。”
“跟他当朋友?跟条狗一样咬你。”楚川亭说,“而且你们不是有婚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