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晴收回目光,看了看满脸慈爱的女人,她正坐在炕沿边,单手撑着炕看两个孩子吃东西。
花初晴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看她。
花初晴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婶子,你好漂亮啊!”
女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小花儿你可别打趣婶子了,婶子都老了,还漂亮什么?倒是你们这几个小姑娘,细皮嫩肉,年轻水灵的,这才叫漂亮呢!”
花初晴笑着说道:“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叫做,岁月从不败美人!说的就是婶子吧!”
女人被逗的直笑,圆圆的杏眼眯了起来,倒显得有些妩媚。
花初晴随着她的动作,猛地现她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这疤痕几乎是从侧边的大动脉一直贯穿到另一侧的大动脉。
花初晴眸光暗了暗,不动声色的挪开了目光。
这道疤痕看起来很深,如果是刀伤的话,按照这个时候的医疗水平,她不应该还活着吧!
想到这里,她默默抖了抖身子,转移话题:“婶子,弟弟妹妹怎么在屋里还戴着帽子呀?不怕热出一头汗吗?”
女人止住了笑,看了一眼孩子:“哦,这两天有点感冒咳嗽,所以让他俩戴着帽子,汗!”
花初晴点点头,没再说话了,只是继续和龙凤胎一起玩,心里却在不断思索,女人脖子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过了一会儿,女人看看屋子里的老座钟:“哎呀,都六点了,你们要不留下吃饭吧!正好我今天烙了饼子,再去炒两个菜,你们玩啊!”
说着,她掀开门帘去了堂屋。花初晴三人继续陪着龙凤胎玩儿。
突然,一个孩子伸手挠头,似乎是挠不到,一把将帽子扯了下来,用力的在头顶挠了挠。
这下子,三人都被惊到了。难怪要戴着帽子,这孩子的头,稀疏且苍白。
不是那种黄的白色,而是像动物毛一样,又硬又灰白的颜色。
花初晴第一反应是白化病。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孩子的皮肤颜色是很健康正常的白,瞳孔颜色也是黑棕色,睫毛和眉毛虽然有些稀疏,但颜色也不像头那般灰白。
花初晴冷静了一下,将帽子帮他戴上。小孩也没有再去扯,只是专心的继续堆麻将块。
花初晴没有心思陪他们玩了,她让赵栀子和代代陪着,她穿上鞋子去了堂屋。
女人正在切土豆,看到花初晴过来,看了看她:“小花儿咋不玩儿啦?”
花初晴坐下帮她拉风箱烧火,故作惆怅的叹了口气:“婶子,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哦!”
女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咋的了?跟婶子说说,婶子肯定不和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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