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东西真的是祝潇托关老板转交的么?
在蒲千阳的注视下,祝云宵缓缓将盒子拿到面前,用双指夹起来了其中一枚进行观察,顺便用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捻过麻将的每一个角落。
麻将还是那个麻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保险起见,祝云宵又随机挑选三枚其他花色的麻将进行检查,依然一无所获。
难道这真的只是一副比较值钱的麻将?
那为什么蒋菲为什么非得把它找回去不可?赌气吗?
这没道理的。
带着不同的疑惑,学着祝云宵的动作,蒲千阳也捡起一枚麻将开始观察。
事实证明,有些动作看着简单,实际上难度很高。
若不是在花纹面还有些凹陷,蒲千阳自己差点没能把这精致的麻将拿起来。这些小家伙看似普通,实际上因为表面的材料太过光滑而很难单纯用手指之间的摩擦力夹起来。
更何况自己的手上还沾了一点从冰箱里带出来的水汽。
至于哪来的水汽。
写作业和聊天得配冰汽水这不是常识吗?
他对着灯光眯起眼睛,倏尔一道光影在特定的角度下照射进了蒲千阳的瞳孔。
不对啊,麻将不应该是透光的啊,不然打个牌不就被另三家全看到了?
就这么一分神,麻将就从他的指间滑落了下去,咚得一声掉进面前了水杯中,溅起了一圈水纹。
“哎呀!”
这可是罪过了,用气泡水洗古董。
更何况这古董怎么想都很值钱。
蒲千阳连忙端起杯子来到水池前把杯中的液体倒了进了下水道,同时用手拦在杯口处把那枚小小的麻将捞了出来,随后又用大量的清水将它冲洗了一番。
祝云宵也没有责备,只是说:“清洗麻将不需要擦拭,放在一旁让它自然晾干就行。”
“好的。”听言,蒲千阳收回了去抽厨房纸巾的手,简单甩了两下麻将就把它托着带回了桌上。
可当他把麻将竖直放在桌面上试图晾干后,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这枚麻将的投影中竟然意外形成了几笔细微的纹路,在它自身的阴影中很是醒目。
蒲千阳有一些尴尬,“这不会是我给摔裂了吧。”
祝云宵则眉头一皱,伸臂将这枚奇怪的麻将拿到了面前摸索了一番。
他的触感告诉自己,这枚麻将的表面与之前自己触摸过的其他麻将一致,依然非常的平整,理论上没有涂层遭到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