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烈:“。。。。。。”
“叮”地一声,白汐虚着眼睛盯着手机戳了几下,“给你转了两万,收一下。”
胡尔烈:“。。。。。。”
“对了,帮把我鸟笼子拿进来,我这就领他俩走了。”
*
直到走进夜总会旁边酒店,坐到房间的皮沙发上,白汐都不知道自己脑子到底断了哪根筋。
自己怎么就领着个一米九跟座山似的小伙子进了酒店。
在一口吹下半瓶矿泉水后,白汐琢磨过来自己当时就是脑子一热,莫名心疼起那个山大的魁梧男孩。
总觉那人就是徒有一副强悍皮囊,实际内心比羽毛软,甚至脆弱,想必命运多舛,说不定父母离异或是个孤儿,小时候肯定也吃过不少苦。
白汐心说别说两万,再添两万都愿给他花,也不难想象有多少人像自己一样肯为这小伙子花钱。
但那些人肯定和自己初衷不同,都是为这男孩的外表,先不说逆天的身材,光是那帅炸的五官,就让人甘愿一掷千金。
白汐轻咳一声拍了拍沙发,“过来坐。”
“。。。。。。”胡尔烈没说话,进门后就一直静静站着,此时他微微扬着下巴睨向白汐,还是没说话。
“咳。”白汐尴尬地嗽了下嗓子,“那个。。。。。。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胡尔烈弯了弯手指,半晌后点点头。
“还真猜对了,我也是,打小就总被人嘲笑,哈哈哈。”
胡尔烈嘴角肌肉快速抽动了下,眉尾一挑,“被人嘲笑后,你有没有找什么东西撒气。”
“啊?那倒没有。”白汐挠挠头,随后步入正题,“那个。。。。。。这样,一会儿你先帮我。。。。。。打,个。。。。。。飞,飞机。”
胡尔烈修长手指遽地蜷缩了下,又抬头看向白汐。
白汐反倒偏开头,“完事儿以后呢,我给你一笔钱,你今后就别干这行了。”
“包。。。。。。”胡尔烈眼底划过一丝冷光,仍故意压细嗓子:“养?”
“没有没有,你别误会,我有家室也是有原则的人,主要我是觉着咱俩挺投缘,以后除了我呢,你就别再跟别人。。。。。。”
平头哥此时被关在走廊的衣柜隔间里,柜门半敞,此时听到白汐说的话,吓得腿直打晃儿,没气晕过去,急火攻心秃噜出一句:
“这不还是要bao养吗!?”
“。。。。。。”白汐听到衣柜里平头哥竟突然讲出人话,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佯装吃惊:
“是谁偷听咱们说话?这酒店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胡尔烈:“。。。。。。”
“打个飞机是吧。”胡尔烈扯了下嘴角,转身往外走去,声音冰冷,“我准备一下,等我。”
胡尔烈:“。。。。。。”
准备?准备什么,有双手不就齐活了?
在胡尔烈路过走廊时,抬手在嘴前做了个系拉锁的动作,平头哥自然知道是做给他看得,拼命点头,大气不敢喘一口,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跟白汐泄露分毫,若被窗外士兵听到一定没命。
白汐在沙发上脑袋一歪又打起盹儿,在他听到“咔哒”一声脆响才懒懒睁开眼,惊讶看到那个小伙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此时正缓缓打开一个黑色手提箱。
“靠!”白汐一声惊呼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在了沙发上。。。。。。
“你要干啥!要是那个什么SandM的就算了啊。。。。。。”
白汐听着手提箱后面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脑子瞬间麻了。
擦。。。。。。该不会是让自己碰上什么犯罪分子了?甚至是杀人犯?
白汐越想越害怕,突然觉着眼前小伙子长相都不正常了,哪有一米九的钢铁硬汉长了双让敌人看了都想缴械,甚至霏霏如雨,跟大姑娘似的忧郁眼眸。。。。。。
完了,真就是兵不血刃,杀人无形,该不会是个神经病杀人犯吧!
下一刻,只见一根三十厘米长银色钢针被男人随意抛到空中。
白汐霎那腿软瘫在沙发上。
我特么是想死,但爷不想被扎死!
“等等!你要多少钱,我全给你!”
胡尔烈看着钢针落下时一把接住,在指尖转了几圈,“。。。。。。你不是要飞机吗?”
白汐:。。。。。。
“。。。。。。我,我告诉你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家那位一定弄死你!”
“你家那位?”胡尔烈眼皮蹭地撩起来,眼眸须臾变成无底深渊将人吞噬,“你家哪位?”
白汐遽地乍起一身鸡皮,心说还真碰到一个杀人魔?刚才居然还被这人的虚假玉面给忽悠了。
“他,他。”白汐深吸口气压住突发的结巴:
“他才是真正的死神,世上最流弊的男人,满后背的伤疤全是他的赫赫战绩,他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捏死,还会看着你一点点腐烂,再把你吃得骨头渣子不剩!”
胡尔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