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的意外离世?”
…
“后来发生的一切…”
“我似乎也记不清了…”
“我…我只依稀记得…”
“那一夜,他似乎原谅了我…”
“但自始至终…”
“他却攥着我的手腕,未让我…”
“能找到将那簪子收起的…”
“片刻间隙。”
…
“徽玉的玉簪…他究竟在何处寻得?”
“而我与他一事…”
脑海中,昨夜惶恐羞愤的种种想罢,若颜回过神,战战兢兢走去门前,却与突然闯进的春蛮撞了个满怀。
“蛮、蛮儿?”
“如、如何?”
“宫里头,可有宛乐师的消息?”
若颜颦眉,神色甚是紧张。
“娘、娘娘,不、不好了!”
侍女喘着粗气,停下脚步,一把拉上了若颜的手臂。
“您让奴婢去府外打听宛乐师的消息。听、听说…”
“司乐大人进宫不过数日,还未被皇后娘娘召见,便染上恶疾被送出了宫。”
“恶、恶疾?”
想起那身手矫捷、意气风发的少年,几日前的灿烂笑容仿佛还恍惚于心中,若颜一时间陷入了不可置信的迷思。
“不、不可能…”
她想起手中玉簪失而复得的经纬,昨夜发生的种种,不由满是寒心。
“在这时候…”
她垂下目光,握簪的手心沁出了汗珠。
“一定…”
“一定事出有因。”
“若是因为我、若是因为我连累了他…”
“这可如何是好?”
…
“蛮儿,你方才…可有打听到他被送去了哪里?”
“这…”
见若颜神色慌张、心急如焚,春蛮亦满是满眼无措。
就在若颜焦急绕行、欲上门前时,一女子迎门而入,将两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娘娘!”
…
“画、画儿…?”
若颜抬起了诧异的目光。
“你…”
“你怎么来了?”
她眼眶泛红,神色诧异,看向眼前人的目光里更透出了生生怯意。
“娘娘…应还在禁足。”
“您…您这要去哪里?”
漓画神色凝重,甚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画、画儿…”
“我…”
若颜停下脚步,目光不知所措地躲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