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计划失败,情绪被怒意所充塞。
自是不会轻轻松松放过阮语和那两个摄影师。
不过相比较起来,惨的是阮语。
摄影师和司机都是收钱办事,独独她一个主谋,被清醒的关押。
三个男人接连死在她面前,有用刀一下下扎死的,有被活活憋死的,还有那个被吓死的魁梧男人。
想到那个魁梧男人,刀疤脸不由得想大笑出声。
看似全身被肌肉武装,却连一丁点疼痛折磨都忍不了,看见司机被两刀扎得没有反应就吓尿了。
一点尊严都没有,还妄想爬到少爷脚下求饶。
见阮语哆嗦得不一言,刀疤脸自觉没趣,带着她回到大厅。
坐在沙中央,面无表情。
看不出燃烧的怒火,也看不出喜悦悲伤的痕迹。
这副表情最是骇人。
阮语被黑衣人拖到大厅中央扔下,扑通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
闻声并未抬起头施舍一眼,倒是一声冷笑。
“你也算是有点承受能力,一个女孩儿居然嘴这么硬。”
他只想知道有关那份合同相关的线索,避免常明旭的事情再次生。
明家不许有任何一丁点弱点!
谁成想,这个女孩儿愣是声称自己一无所知。
阮语哪儿敢抬起头看不远处优雅落座散戾气的男人。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阮语的声线颤抖得听不清音,糊成一片。
她说了一万遍了,自己只和江若夏有仇而已,有关什么破合同的秘密她一概不知!
这个男人却俨然质疑。
“都是我安排的不过都都…和和和和江若夏有关”
人在恐惧下产生的反应也是极端的。
极端的一言不,或极端的疯言疯语。
很显然,现在的阮语是后者。
“对对了还有徐诺是他是他我买通他安排安排的人去杀她杀江若夏”
阮语疯狂点头,嘴里不停的重复刚刚说的话。
似乎是在麻痹自己。
“没没错我安排杀杀她。”
徐诺?
眸光闪烁,“你认识徐诺?”
男人反问的语调好似施舍她一根橄榄枝。
阮语猛地抬起头,目光写满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