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羽咬牙,怎么回事,人去哪儿了!
公叔良悠悠转醒就觉得情形不对,去了隔壁房间。
他也在回忆是谁救走钟离月珞,可就是想不起来。
感觉浑身哪哪都痛,头痛,脖子更痛!
“贱人!”他低骂一声。
后又听到外面生的的事情,他更加愤怒。
等到钟离权皇走后,公叔良从房间出来与钟离羽相见。
钟离羽大雷霆:“为什么这次还会失败?你究竟怎么回事!”
“阿羽,是那贱人,差点将我勒死!也是她害你被罚!”
她手中拿着三尾鞭子,地上跪着一排下人供她出气。
她只直接把旁边的一个丫鬟抽的皮开肉绽,这个丫鬟愣是一声也不敢吭。
“你们这些贱蹄子是怎么看着人的?”
“她都那样了,还能让她跑了,难道是会什么隐身术千里瞬移不成?”
啪啪又是几抽,把他们的脸打花,她也不解气。
又转头看着坐在那里的公叔良:“你也是!这么好的机会,三番五次的都错过!”
“都是那个贱人,太过狡猾,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接连失利?会不会是有人暗中帮助她?”
“不可能!她此前千年都没有出过太渊,又能和谁结缘,来帮她!”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钟离月落抽筋扒皮,挫骨饮血
“会不会是她那个河氏?”
钟离羽也停下手中的鞭子,开始思考公叔良的话。
但不可能,那河雨浣虽强,但不可能悄无声息把人救走!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一眼,露着凶光愤恨。
钟离羽用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阿良,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君父不仁,就别怪我了!”
“阿羽,我们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公叔良走出渊羽阁,指尖出现一抹亮光。
钟离氏!这西魔山你们统治的太久,也该换换主人了!
钟离月珞在房间里不断的咽口水,她拳头捏紧,让自己不去看苏风凌。
心中浅骂这河雨浣关键时候怎么还不回,是要熬死她吗!
苏风凌觉得她蜷缩的如虾一般有些好笑。
还故意蹲在床边与她视线齐平:“姐姐,你是不是很难受啊。”眼睛笑眯眯
她本来是想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结果就变成了眼神迷离,妩媚勾人。
纯善的脸,勾人的眼,他一愣,喉结上下蠕动。
本想调戏她的,现在却变成他被撩拨。
他手指一动,从自己灵台划过,暂时封住欲望。
可不知为何,身体也感觉到十分燥热,一股无名之火从丹田而起。
糟了!一定是刚才进入那房间的时候闻到的那种味道所以中招!
他不敢多看钟离月珞一眼,低声咒骂“该死!”
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燥热:“我出去看看。”
“先别出去,有眼线!”她本来是做警告之意,但是声音绵软十分勾人。
他身躯顿了顿,呼吸紊乱,眸底的暗火跳动。
想着现在出去被看见确实不太好,毕竟他是风灵鬼族。
钟离月珞站起身摇摇晃晃想看看窗户外面的动静。
苏风凌连忙上前把她扶住,呼吸不自觉的加重:“姐姐还是老实的在床上躺着为好。”
“别碰我,我们都着了道,我只是想看看雨浣回来没有?”